“希望不是。”
“我本来想今天就收拾了那几个魔神的,不过看来此事急不得,需要好好谋划谋划。”
安蓝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她把白殷衣拉到屋里贼贼地问:“大胆,你觉得那东西比犼如何?”
“自然不如。”白殷衣知道她想讲什么,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就你鬼主意多。”
安蓝也不谦虚咧开嘴,嘿嘿地笑了两声,适时地送上一句恭维:“那是夫君教得好。”
说完两人就进入混元天府,安蓝指着诛邪剑上的那两个字问:“殷衣,那两个是什么字?”
“诛邪。”安蓝一开口,他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很是认真的配合着。
“你确定那是‘诛邪’而不是诛狗诛猫?”明明是在睁眼说瞎话,可安蓝硬是说得像是真的似的。
“你为何要这样问?”
只听安蓝低叹了一声:“为何这邪就在咱们眼皮底下,并不见得人家去诛呢?说什么神兵,我看也不过尔尔。”两人一唱一和,为得就是要让诛邪除掉下面的魔神和血樱玄棺里的不知名物体。
“你们的激将手法太过拙劣,吾不出手,自然会有人出手。”这么说有人会为他们除去下去的东西。
“是谁?”
“此乃天机。”少拿天机糊弄人,她安蓝又不是被糊弄大的。
“什么时候?”
“不在今晚就在明晚。”飘摇的虚影一幅神棍的模样,看着就让人不快。
“若是过了明晚还没有人来呢?”安蓝拿住了话柄,不让它有反水的机会。
剑上的虚影看了她一眼,“吾自会去除。”
很好,等的就是这句话,“那我可等着哦。”
安蓝很好奇诛邪口中的“天机”到底是什么人,所以晚上并没有睡去,而是在自个儿房里,扒在窗台上偷偷地朝外张望,既兴奋又紧张,很像在檐下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的猥琐小子。
她没睡白殷衣也会不爬到床上去,不过师尊到底是师尊,修为涵养不是小安子能比得了的,靠着床坐着闭目养神。
子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精光闪过之后,勾起了嘴角。
子时是一天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候,也是阴物最强大的时候,那人选择子时来就说明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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