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真的啃了。
解开了白段衣的腰带,然后手滑进了他的胸膛,一拉,露出大半个香肩来:“夫君,奴为你解衣。”
只是一句话,白殷衣整个人像是被点着一般,眼中熊熊大火。他拔去安蓝头上的钗,那一头如瀑般的青丝倾泻而下,垂在她的腰间。
他的手从她的耳后滑落至颈间,而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腰间也扣开了她的腰带。“愿为夫人效劳。”
一缕黑暮从他身内溢出将房中的烛火扑灭,与此同时安蓝的衣物被他褪了下来,雪白的胴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他们就这样赤裎相见。
“好看吗?”
“好看。”
白殷衣搂住她的后腰,两缕黑暮从指尖飞出,将帐蔓放了来。
白殷衣那又炽热的手,让安蓝整个人也烫了起来,面颊绯红。
帐内几度春风。
(bp;安蓝枕在白殷衣的手臂上,抓住他的头发,在他腰侧扫了扫被白殷衣抓住,把那只不安份的手握紧,放在胸膛上。
“看来下次我要多卖点力。”对于这位精力过剩的娘子,想睡个好觉只有先把她累趴下,把她那过剩的精力消耗完……你们懂的。
“别下次了就现在吧。”安蓝一手搂过他,挺着胸跟他来了个近距离紧贴摩擦,刚退下去的欲火又被她点燃。白殷衣是又好气又好笑,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奋战。
还好,修真者体力充沛,否则的话这么个战法还真吃不消。
这下安小娘子满足了,乖乖地窝在夫君胸膛里,倒是白殷衣的手有些不安份。
“练烟云是什么来历?”
“这会儿不生气了么?”白殷衣捏捏她的小脸蛋。
“小气。”安蓝也回敬了一把,不过却是在胸膛上,白殷衣不得不再次把她小爪子拿开,环在了自己腰上。
“这附近有个门派叫松鹤谷。”
“松鹤谷?嗯,我听过,不过听说这门派挺邪门的。”松鹤谷只是个二流门派,但是因为功法很特殊,鲜有人敢去招惹。
“练丫头是松鹤谷的?”松鹤谷在堰州的名声可不太好。
“招式像,但是心法却是正宗的道门心法,并无松鹤谷的邪气。”
嗯?听起来似乎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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