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他身边的蓝溪就不好受了。漂亮的小脸蛋上，刚刚那份清甜的笑已经不自觉的收敛，小手搁在腿上，稍稍拧紧了一些。
但她还是那副安静的样子，只是——
啧。那打成结的漂亮眉心，看起来可真是让我见犹怜。
也不知道平时宠她往骨子里宠的顾倾这厮，现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
璃月靠在季擎川怀里，也注意到了蓝溪的神情。
她不由得笑了一下。看样子，蓝溪早就陷进去了，却完全不自知。
“顾倾真的带了几个女人出现过？”她问季擎川，有些不相信。
“仓木的话一向不靠谱。”季擎川的视线在顾倾脸上流连一圈，“他在试探蓝溪的心。”
璃月点头，“看出来了。蓝溪其实很在乎他。”
季擎川没有答他的话，只是侧目看她，眸色微深，“那你呢？”
“啊？什么？”显然是没料到季擎川会把话题突然引到自己身上，她愣了一下，望着她。
“你在乎我吗？”季擎川问。
这个问题出口，他自己亦没有多想。只是，潜意识里想要知道答案。
这才明白，璃月忍不住笑了一下，“那你真的带过很多女人出现过？”
她承认，她是明知故问。
“没有。”他抿唇，“你是第一个。”
璃月笑容渐深。挑眉，“既然我都是第一个了，那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其实……
她哪里有什么资格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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