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婆啥时候都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还真让他担心啊。唐笑用手肘戳了戳刘一一,“你看她傻的,教教她驭夫术啊这种东西有没有?”
噗,刘一一一口冰咖啡差点没喷出来,咳了两下憋得脸颊通红,“咳咳,没有。”
“没那麽夸张!我们正在婚姻热恋期,还没有到十年之痒。”楚然拍了拍桌子,发表陈词,她对自己的婚姻很有信心,其正处於稳步上升的阶段,无须担心。
三人游戏了一天,楚然踏著星光回家的时候,杜言已经躺在床上了。准确的说,是被迫趴在床上,楚然先察觉到不对劲,一摸他的额头,果然很烫。
还浑身酒气。
“杜言,你发烧了啊。”楚然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杜言只嗯嗯几声表示回应。
楚然把杜言的衣服脱下来,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肩上摸索,对著某个穴位就按了下去。
“啊!”杜言反应大了,说著重又趴回去。“轻点,我好难受啊。”
就是这了,楚然拿著几个塑料的拔罐器,给杜言拔了上去,不一下那块的皮肤就全黑了。
“你在干嘛?”杜言眼睛都睁不开了,浑身烧又觉得好冷。
等下就好了,再在他胳膊上的三焦经上拔两个罐。楚然轻轻给杜言盖上被子,“我去给你弄点东西,一会把感冒药吃了就好了。”
杜言只觉得背上和胳膊都好疼,疼的出了一些汗,脑袋顿时清明不少。
楚然煮了些营养的粥,还弄了些姜水,从药箱里找了退烧的药。
十分锺後,替他拔了身上的罐。
“这种东西,真恐怖。”杜言看自己手臂上紫黑紫黑的一个圆形,恐怕背上也好不到哪去,“不过见效真快。”
“来,先喝粥。”楚然把小折叠桌摆上床。
“还是家里的东西好吃啊。”杜言端过来,觉得精神好多了。
“你又不是年轻小夥了,还有多少气血够你费的。每天晚上应酬喝酒,不规则饮食。再怎麽调理也不够你败的。”
杜言突的噎住了,嘴里包著东西有些含糊,“我觉得我还很年轻啊,至少干劲很足。”
“是是是,你底子好。”楚然看了他一眼,“你的烟别抽了,喝酒就已经够头疼的了。你也不想干个几年就浑身都是病痛不是,要身体好才能打长久战啊。”
“遵命。”杜言喝了粥吃了药,舒舒服服的睡著了,楚然却没有问出那天晚宴的事情。
次日,楚然还是一如既往得保持著她勤勉的精神上班去了。毕竟是第一天正式到公司去,楚然紧张兮兮的提前出了门,在杜言还在家里吃早饭的时候。
好巧不巧,第一个碰到的就是杜言那难缠的美女秘书。她正从一辆银粉色的小跑车上下来,跟杜言送她的,同一个型号同一个牌子。
右眼皮突突的跳起来,楚然觉得今天可能不会有好事发生。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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