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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言果然没有食言,事实上楚然回来以後除了磕了几个头怀念逝人,什麽也没做。都是杜言在外奔波,她的父母也对他倍加称赞。
也许就那麽几天,杜言尝试在用他的方法对楚然好;就在那麽几天,楚然也在父母面前安安静静的接受杜言的美意;就在那麽几天,家乡的一切似乎很宁静安好。
但是事情总有办完的时候,当杜言跟楚然说一起回家吧的时候,他真的怕楚然会拒绝。
没想到,她只是嗯了一声,装好了行李,真的上了杜言的车。
楚然的话一直都不多,杜言知道,他们的事情并没有解决。
她还是带著墨镜靠在车内床边,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样子。
回家
四五个小时的车程,杜言几次三番想讲话,终究没开口。他跟楚然明明并排坐在车中,却像隔了万里远。
楚然将头靠在车门的玻璃上,偏离杜言的方向,墨镜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也许睡著了,也许睁著眼。
杜言记得楚然有些小晕车,平时还好,尤其是累的时候,非常明显。
回家这一趟,楚然想必累坏了。
杜言把车开的稳稳当当,就这样一路沈默回到了家。
杜言抢先下车帮楚然开了车门,提行李。楚然抚了抚额头,这时候已是晚上十点,一天的疲倦和晕车的眩晕都涌上来。她在前面一步一步的走上小别墅的杉木纹梯,杜言在後面一步一步地跟著。
楚然在二楼卧房的门口转了弯,接过了杜言手中的行李,向客厅走去,“别收拾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杜言站在原地,有些傻愣有些了然。
不一会,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是楚然在客房开了热水器洗澡。杜言站在门口听了一会,还是乖乖回卧室的浴室,冲了个凉。
他坐在客房洁白的床单上,望著客厅简单的布置:一床洁白的床上用品,一台简单的墙壁电视,头顶上落了灰尘的空调,四面都是白刷的墙,除了那面浴室的磨砂玻璃雾蒙蒙的水汽,就是许多未用的插座了。跟他们的卧室相比,没有精心布置过,虽然小了许多,还是显得更加空荡。
他抱著三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子,衬衣盒子般大小。等到楚然擦著湿答答的头发出来的时候,杜言忐忑不安的递过去,鼓起重修旧好的第一步勇气。
“礼物,七夕的时候我太忙了,耽搁到了现在……”杜言越说越没底气,“对不起……”
晚了几个月的祝福,楚然接过盒子,犹豫了下,还是打开来。
盛开的山茶花……躺在最上面的粉红色盒子里的丝绸上,香奈儿铂金镶钻系列,很有质感。接下来是一条rrw迷域幻境,异国韵味的项链加上最後一条r的蛋糕裙,明显是上流舞会炫耀的必需品。
曾几何时,她确实对这几样东西憧憬不已。楚然扯过一抹笑,难得杜言还记得她的喜欢,没有买跟女秘上看的是不是这几款?难道我记错了?”楚然的怔忪让杜言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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