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德让你过去以後是怎麽安排工作的?”杜言越想越上火,他不懂楚然到底是怎麽想的,誓要在这问个究竟。
而醉酒的楚然,只觉脑袋嗡嗡作响,浑身乏力。杜言的话像魔音灌耳,震得她一阵疼。
“闭嘴!”楚然的心情比杜言更恶劣,使了十分劲想甩开揽住她的手。
真是吵死了,楚然翻开口袋里的手机,收到短信,款已到账。
松了一口气,楚然慢慢得往外挪步子,“不关你的事。”
杜言突然一口气憋住,发不出来。
看著面前只留一个背影的楚然,她头上发钗的坠饰晃动不停,杜言真体会到了一种有怒无处发,有老婆凶不得的境界。
杜言依旧上前揽起楚然,拿捏了下语气,“不关我的事关谁的事,我们不是夫妻吗?”
不知是楚然心情好点了,还是醉酒更晕了,被杜言抱进车里就没再抗拒了。
杜言把楚然的安全带系好,刚要发动。手机却响了,随便憋了下屏幕,是杨曼夕的跨国电话。
挂断了,杜言转动方向盘,驶向了公路。
五分锺以後,楚然的电话响起了。以楚然现在的状态,花了半天时间,只能勉强接起。
“喂?”杜言听的楚然喂了一声,就再没下文。
沈默的楚然更像是一个低气压风暴。
“你的电话。”楚然把手机递过来,投就偏转到另一方去靠著,头昏脑胀的她正游走在迷糊和清醒的边缘。
“喂?”杜言草草说了几句,就挂断了。回头看楚然的反应,就是这种没什麽反应的反应才让杜言更加忧心。
杨曼夕公司那边的合作,需要杜言亲自去一趟英国。来回就是一个礼拜,杜言本想多瞒一阵的,这种时期,如果能想到办法不去便好了。
若不能,这还真是个问题。
到家了,杜言干脆打横抱起楚然,顿觉她最近虽然忙碌但夥食不错,整个人都圆润了不少,手感上佳。
杜言将楚然放到大床上,就去厨房熬解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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