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抱著电话讲了半天,眉头却越来越紧。过了好一阵,杜言走到了阳台上,用楚然的手机翻到了谢荇的电话,想也没想就按下了拨号键。
再次从阳台回来,楚然已经在床上睡熟了。
黑色的头发柔顺的贴服在她脸盘,衬著柔色的灯光。楚然袜子都没脱,趴在那里裙子被撩起了一大半,春光乍泄。
杜言丝毫不为所动,一点也不温柔地拽起楚然。“别睡了,醒醒。”
“来,把汤喝了。”杜言试著喂了一点,发现她还能小口小口的吞咽。“烫吗?”
“嗯。”楚然答应了一声,眯著眼睛,脸颊绯红一片。
“明天去把工作辞了,回来夜启。”杜言却不是以商量的口气说的。
刚才还能嗯嗯的楚然这会没了音。
正在喂食的杜言突然停了动作,“你听到了吗?”
撅著嘴巴的楚然只能吸了好几口空气,还是没音。
“楚、然!”杜言咚的一声放下碗,汤也不给她喝了,“明天辞了工作回夜启,你听到没有?”
杜言气急,干脆捏住楚然的鼻子。
被捏了鼻子的楚然脸颊更是红,呼吸不了的她眉头一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咽咽的楚然更让杜言心烦,他两手撑在腰上,眼神转向窗外的那轮弯月,企图平复一下绷紧的思绪,反而越想越混沌。
“别哭了。”迅速变脸的杜言坐下,柔声说,接著拦过楚然的腰身,吻住了声音的来源。
可惜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楚然被压在下面,依依呀呀得挣扎了几下,乱蹬的脚很快被杜言的长腿压住,白袜子还明晃晃的套在脚上。
偏暗的房间让视线有些模糊,不过雪白大大床单直直得拖到了地上,十分惹眼。楚然往近处走了几步,想把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认清楚。
却只能看清果男和果女的身形。
猛的白光刺过来,室内全被照亮了。楚然瞪著床上的两个狗男女,思考著是用抽马桶的盖去吸杜言的脸,还是用刷马桶的厕刷梳梳那女人披散的长发。
你们都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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