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纶热烈的拍她肩,她这才想起来,过一中午,是该用餐了。
“怎么?饿昏了吗?”
忧蓝好笑的打开他在眼前挥舞的五指,正经八百道:“医生,我很正常。”这是他们之间常玩的游戏。
“哪,笑一个多好,”原纶鸡婆的帮她把外套披好,档案归好,皮包取出来。“快点,我们走啦。”
“拜讬,你是饿了几顿,这么急?”
“有人请客当然急。”
她心一跳,“你说谁?”
“当然是你喽!”他皮皮说道:“鄙人在下月底正闹饥荒,不然我干吗如此慇勤?”
“少来,你钱又投在基金里了?”
“知道就好,其中也有算你一部分,我们不必分那么清楚吧?”
自原纶退伍后,就听他将大学打工的钱全拿去投资,手上闲钱不多,刚好够花用,所以三天两头闹穷,月底一到就赖着忧蓝。
“才怪,”她从来没有将他的戏言放在心上,“你是不是计划以后留学的费用?”
“除非你也去。”
“大概不会吧,你也知道我爸的情形。”
“那就是喽,不过你说对一半,计划是有的。”而且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成家立业嘛,男人总要先准备好,免得未来另外一半吃苦受累。
“打算以后自己开业?还是讨老婆……”
原纶手臂横勒她脖子。
“别谈了,反正你也脱不了关系,先喂饱我再说。”他真想拿锤子敲醒她混沌的脑子,这妮子老是不解风情。
人被拖到一半,突然想到,“不等夕芬吗?她应该待会儿就来。”
原纶夸张的大叹口气,想当然耳满心不愿,不过他也知道抗议无效。
说曹操,曹操到。夕芬急匆匆的从走道那一头小跑步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勾住忧蓝骼臂。
“刚好刘医师有事交代,所以晚了。”嘴上解释着,并抛给原纶一个神气的白眼,不用猜也晓得他满肚子呕。
“没关系,只是原纶五脏庙在闹。”他们一行总能引起旁人的注目。忧蓝语带真诚的说道:“恭喜你了,听说你的表现很让主治刘医师赞赏,相信不久会有机会待在他门下。”
医院里分有派别,尤其几位权威医师各有势力,为了现任院长一职争得头破血流,而刘医师便是属于孙志镐主任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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