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蓝,拜见未来岳父不是什么世界末日吧?”他不懂她何来的忧愁与落寞。
不管如何,他说到做到,他会解开她所有不愉快的心结。
井南仪对女儿第一次带男友回家,感到非常开心,也有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怀。
递过名片,秋致悦简短的作了自我介绍,他没想到伯父是伤残人士,灼伤相当严重,而小蓝仅淡淡提及以前发生过意外。
“你很惊讶我的情形?”虽然是一闪即逝,井南仪仍注意到了。
“嗯,时间多久了?”
“好对年了,幸亏有小蓝忙里忙外照顾。秋先生和小女认识多久了?”
归咎于自己的一步错,井南仪深知女儿对感情、婚姻的极端不安全感,甚至以前邻居小伙子原纶,听旺嫂说他一直喜欢着她,却也不见她有何表示。
“伯父请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接着,秋致悦像正式拜见岳父大人,仔细交代他们的交往过程,“请放心,我对小蓝是真心的,我一定会让她幸福。”
“但是你的家世……”对于豪门,做父亲的仍有疑虑。
“这方面不是问题,家父母很开通,不作兴什么利益结合的婚姻。”
井南仪对于秋致悦是挺满意,也很放心,他望向静坐不语的女儿,只要她高兴就好了。
“小蓝,你和伯父以前的医师谈过吗?伤是否只能治愈到这个程度?”
不知怎的,打进门开始,秋致悦就发现她隐约在拉开距离,冷淡得不像方才还激烈抗议他的一意孤行。
秋致悦的话题诱出她的兴趣,黯淡的眼神重又燃起光芒。
“因为爸的灼伤破坏了中枢神经,导致半身不遂,至于颜面的伤残,如果继续不断换皮手术,应该能挽救回七、八成。你是不是有认识其他权威医师能帮爸?”
“我还不能确定,”他笑笑抓住她手不放,揉在掌心轻捏。忧蓝微嗔,倒也随他去,巴望着他,“人选有一个,我先找他谈过伯父的情形后,才能知道结果。不过就我所知,这个人之前也治愈了和伯父相同的病患,希望应该很大。”
“真的?!”
“真的。”
忧蓝兴奋得忘了矜持,抱住秋致悦又亲又叫,然后是井南仪。
“我都还没问到结果呢!”秋致悦有些吃味的又把她拉回怀里坐,小声的在她耳边咕哝:“看你怎么表现了。”
“讨厌。”忧蓝嘟起嘴,手痒的将他俊脸变成大猪八戒,“哪,按摩完毕,不必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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