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真的恨她?”小蓝的反应这般强烈,和李岚心退缩懦弱的表达方式,两相对比,通常会让人较同情弱者。“你知道,她说的我会去查证,可是你这么冲的态度,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秋致悦在商界见多识广,用意不过是在教导她,但他没料到只要有关李岚心的问题,忧蓝的反弹会很极端,根本无法体会他的用心。
一番话听在耳里,反觉刺耳,钻牛角尖的认为他是在教训她不对,原本释怀的心情又起了猜疑。
“既然她惹人怜、惹人爱,麻烦你去找她,不要在我这边嘀嘀咕咕的,我不讲理的脾气会更蛮横。”
“我没有……”叹了口气。一听就晓得她在说气话、闹别扭,还是改天再谈吧。“好吧,时间晚了,以后你想说再说,赶快闭上眼睛睡觉,不要胡思乱想了。”
忧蓝腾腾的怒气闷在心里,听到他关门离去的声音,脑中浮现的不是她惯常的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李岚心猖狂的笑声不断扬起,步步进逼。
她梦里最后的深刻景像是——
秋致悦亲热搂着李岚心绝情而去,以往眼里的爱意转为嫌恶……
刻意避开秋致悦的接送,忧蓝浑浑噩噩的到医院,勉强打起精神工作,照顾病患。
所有的中伤谣言,此时此刻都不再影响她,不晓得是大家同情她,或是体贴她今天落寞寡欢的忧愁,大半天下来,竟轻松安静的度过了。
连牧夕芬好意来找她出去吃饭,在她意兴阑珊下,随而自行打发。
换作以前,忧蓝好想对好友倾吐心中的混乱,厘清她和秋致悦、李岚心之间可能发生的牵扯。
但一朝被蛇咬,虽然牧夕芬几次的坦诚、解释,她仍免不了寸有疙瘩,总是无法再像往日一样无话不谈。
“发什么呆?”原纶唤了数声,又轻拍她一下,“我来了好几分钟,就看你傻傻的站在这里。”
忧蓝抬头,脸上是令他心疼的愁绪。“没有啊,我在整理这些药品,哪有发呆。”
“发生什么事了?”原纶不让她轻描淡写过去。
“真的没有。你有事找我吗?”
“还睁眼说瞎话,我们认识才一天、两天吗?”带些怒气,又不忍她的憔悴,遂缓和急怒的口气。
“原纶……”她突然捂脸说不出话来,哽咽无声。
见状,原纶走到护理站交代了几句,回来揽着她走出医院,到一家有包厢的茶艺馆。
沿路她默默无言,他也不多话,让她好好沉淀所有的忧虑、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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