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恩，看了看温学而，有点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大事没有，就是被灌了不少酒。”温学而想了想，这事不说直接点，不好敷衍。
“那就好，我听说，天策那个林总监是个色狼，上次去一直吃她豆腐。副总那混蛋为了项目好几次暗示，让她聪明点，还说到时候奖金少不了她的……”
“九点整了。”
阿恩说的兴致勃勃，忽然听到谢阎王的声音，眉飞色舞的表情一下子收敛，和b两人旋风一样跑回了自己的位子。
温学而一看谢航的阎王脸，就把粥收起来。虽然私底下接触了这么久，一起吃饭，一起散步，甚至一起看过电影。他还会找话题和她聊天，讲冷笑逗她笑，可是温学而面对他这张严肃的脸，完全没法想象这男人再追她。
谢航将手上的文件交给阿恩，敲了敲温学而的桌子，声音严肃没起伏，“跟我进来。”
温学而乖乖跟着谢航进了办公室，规规矩矩的在站办公桌前。
“坐下吧。”
温学而在公司，面对谢航依然拘谨，闻言才乖乖坐下。
“昨天方副总找你去见客人？”
谢航大约方才听见她们在聊天，温学而的面瘫的脸上皱着眉，就将昨天副总怎么找她去的情况说了一下。
“方副总这个人……”谢航顿了顿没继续说，严肃的脸上表情比往日温和了一些，担忧的问到：“你真的没事吗？”
温学而看谢航提起方副总的表情，想来大约他也了解方副总的为人。
“本来可能有事，不过幸好遇见个贵人，所以最后真的没事。”温学而想了想，认真的回答谢航。温学而看他眼神一黯又恢复平静，明白他是真担心自己，弯起嘴角，无所谓的说到，“不过，也怪我自己，太大意了，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谢航看她轻笑，心底越发不好受。他伸手轻轻的覆盖上温学而放在桌上的手，“抱歉，作为你的上次和……朋友，还让你陷到这种事情中。”
谢航对她的追求一直是点到为止的，在没得到她的认同下从来没有逾距过，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感情外露。脸上是自责和羞愧，还有一丝的惶恐和害怕。
他的手干燥而温热，温学而的手微微一动，最后还是没有从他的手中抽开。在他说出这些话时，她心底的一处柔软伏地被击中，她的委屈，她的难过，她的迷茫像断了线的风筝，没有牵制，涌上心头。
她抿紧了唇，忍住不让自己流泪。半响她才张了张口，想要说“没关系”，却说不出口，她不想假装坚强，她想要一个肩膀借她靠一下，她难过，她也害怕。
就算这个肩膀未必是她想要的。
也许早上两人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关系，温学而觉得再和谢航相处，彼此的关系像是突破了一层，亲密度也上升了一个等级。
晚上，两人一起吃了饭，谢航送她回家。
车子停在小区楼下，温学而和往常一样说了再见就准备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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