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我了?好啊,你打呀。”她抬起下颚,勇敢地与他对视。
她早料及一向沉冷的他只会在口头上训他,是绝不会动手的。
但是这回她猜错了,就在她自以为逃过一劫时,整个人却被他腾空抱起,举得高高的。
“你……你要做什么?”她没想到他力气还真大,竟然可以抱着她将她举到头上。
“我要你认错。”骆翔东大气也不喘一口地说。
“我才不!”她咬着牙吐出话。
说来惭愧,她从小就害怕鲜血也有惧高症,虽然只是这么一点高,她已经怕得发抖了,还真丢脸呢。
“不肯是不?”他勾起嘴角,“那我要放手啰。”
“你……你敢!”她还嘴硬。
“那我真试了。”再给她一次反悔的机会吧。
“我才不怕你,你真敢,我就……啊——”连四季话还没说完,他就真的放手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摔碎骨头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接住。
“你居然虐待我,我可以告你……”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你想,依你过去留下的‘伟大’纪录,拐、骗、飙车……种种恶行,大家会信你还是信我?”骆翔东看着她,语气充满挑衅。
“放我下去。”知道自己从没说赢过他,她忍不住开始拳打脚踢了起来。
“认错?”他还是那句老话。
“不……”
“嗯?”他的手又往上举高。
“好好,我认错就是了。”没办法,她真的怕他故计重施,那种可怕的经验一次就够了,反正君子报仇三年不晚,骆翔东,我连四季跟你杠上了!
见她肯认错,骆翔东这才将她放下来,双臂抱胸冷睇着她那对泪眸,看见她眼底那抹微颤的瞳影时,像有条绳索正扯住他的心。
但他强压住想上前安慰她的冲动,目光直视着她,“既然认错了,以后可不能再用这种心态去教那些孩子。”
“你还要我去当保母?”
“你打算食言?”他又往她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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