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走下了纪三同和劳尔,他俩互相挽着手臂走进了贵宾室,双双坐定后,女佣端上了两杯乌龙茶。
纪三同问身后的蒋三:“草儿送过来了吗?”
蒋三说:“人已经到了。”
纪三同说:“你把她叫来,我看一看是真到了还是假到了?”纪三同对蒋三的话已经不信了。
不一会,蒋三就把草儿领来了。低头喝茶的纪三同抬眼一看,不觉一怔,这不是年轻时的岑凤吗?简直跟她长得一个样!纪三同看到草儿挂着绷带的左臂,不经意间又看到了草儿手上戴着一个的醒目的金凤戒指,眼睛一亮,惊愕起来。他把目光从金凤戒指又转到草儿的脸上,接着又从脸上转到戒指上,他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巧合。他反复地问自己:“难道这会是我的女儿?”纪三同斜了一眼劳尔,感到这里不是询问和认亲的场合,但他又按奈不住自己找到女儿的急切欲望,他的心跳已经使他无法陪坐在劳尔身边。纪三同干咳了一下示意草儿退下,然后起身对劳尔说:“对不起,我先失陪一会儿。”纪三同有些踉跄地快步走出厅门,急步追上草儿并把她拉进一个房间。纪三同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问道:“你是岑草儿?”
草儿害怕地点了一下头。
“你就是那个差点被杀掉的草儿?”
草儿恐惧地嗯了一声。
“我问你,你妈的名字叫什么?”
“岑凤。”
“那你爸爸叫什么?”
“我从小就没见过爸爸,听妈妈说,他叫纪海龙。”
纪三同一把抓起草儿戴戒指的手,然后又伸过他戴在手上的金龙戒指一对,正是一副龙凤呈祥的图案。纪三同想不到他苦寻了20年的女儿竟会这样谋面,更想不到女儿竟是险些被自己杀戮的草儿,他激动地摇晃着草儿的肩膀说:“草儿,我的好女儿,我就是找了你20年的父亲纪海龙啊!”
草儿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她两眼噙着泪水问:“你……你……真的是父亲?”
纪三同呜咽地说:“是我……孩子!你不知道我多想念你们?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啊!”一向好勇斗狠,从不女儿情长的纪三同,此时也禁不住老泪纵横,抱住女儿哭了起来。
草儿泣不成声地说:“你为什么抛弃我们?为什么?”
纪三同说:“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当时的马来西亚正处在反华排华的风头上,你爷爷奶奶强行把我和你妈拆散,送我到英国去读书,半年后我回到马来西亚找你妈妈时,你们母女已迁回中国了。那时的中国对外隔绝,无法联系,十年前我到广东华侨农场寻找过你们,答复是你外公外婆早已去世,你母亲带着你去了湘西,我又通过湖南的侨办寻找,说你母亲已去世多年了。”
草儿哭着问:“那你怎么会干上这一行呢?”
纪三同感慨地叹了一口气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或许是因为没了亲人了无牵挂?或许是命运使然?或许是上天的报应?总之我是一步一步别无选择地干上了和混世魔王打交道的勾当,真是一言难尽啊!”纪三同替草儿擦了一下眼泪说:“草儿,见到你我的心开始融化了,我不会再冒险了,我要带着你一起远走他乡,到一个很远的地方,过平安的日子,你说好吗?”草儿既欣慰又苦涩地点了一下头。
纪三同轻轻推开草儿说:“我现在正陪一个客人,等完了事爸爸跟你好好地聊一聊。”草儿又点了一下头。
纪三同回到大厅内,劳尔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纪三同对站在身后的蒋三说:“把门关上,谁也不要进来。”纪三同等蒋三关上门后对劳尔说:“劳尔先生,你在飞机上跟我讲的意见我不能接受,和我的心里价位差距太大,您还是再考虑一下我的意见吧!。”
“纪先生,我出的价位已经超出你们投资的三倍,而你们的投资还不到两年!”
纪三同笑着说:“劳尔先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接手这个网络后用不了一年同样能收回投资的三倍!我也说的没错吧?”
“一张小小的光盘怎么值能这么大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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