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痴,如此对小宝宝有利的前景,他敢来搞破坏,纯粹是皮在痒,欠人修理。
“你会向外发展吗?”楼步雨和蔼可亲地问某人。
蓝宇堂顿时感到森森寒气自周遭围困而来,急忙郑重地指天发誓,“绝对不会。”
“那最好。”她笑得越发满意,“省得我还得帮忙。”
他疑问:“帮什么忙?”
“你要帮堂哥发展外遇?”蓝家弟弟不可思议地惊呼。
“表嫂的胸怀好伟大。”某远亲发出赞叹。
“希望我未来的另一半也如此贴心。”有人沉醉于自我幻想中不肯清醒。
“帮我什么忙?”只有当事人脑神经绷得紧紧的,有种乌云罩顶的不祥预感。
楼步雨巧笑倩兮,吐气如兰地开口,“帮你去势。”
“阉割?”
“太监!”
“真毒!”
惊呼声此起彼落,顿时深刻体会到“最毒妇人心”的真谛为何。
“我可怜的兄弟,你娶到了一只凶残的母老虎。”有人致悼词。
“你做生意的手段虽然高人一等,但显然看女人的眼光经验仍嫌不足。”无限同情蕴含其中。
“做女人就该如此强悍。”女性的声音介入。
“保卫家园就得不择手段。”
另一女性帮腔,“无法自律的人就得采取强制手段。”
蓝家男人啧啧道:“你们女人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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