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哥,我是纤纤。”她抬头看着多年不见的屈年。
屈年大感震动,真的是纤纤?
“纤纤,你……你怎么来了?”
“年哥哥,嬴大将军现在怎么样了?你没有杀他吧?”纤纤颤抖着声问道。
“我已经让人为他治伤,他的腿也康复得差不多了。”
“谢谢你,年哥哥。请你放了嬴大将军好吗?”纤纤大胆提出请求。
两军看得都傻了眼,大军压境都救不了嬴叙,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竟想凭一句话救大将军?真是痴人说梦。
“为何要我放了他?”屈年不平。“纤纤,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来攻打我们楚国的吗?”
“我当然知道,年哥哥。”她沉痛地回道。“可是你想过吗?双方一再争战不休,苦的只有百姓,他希望兵不血刃,难道你不明白吗?”
当纤纤将嬴叙要秦国统一天下的苦心全数说了出来之际,在场的两方军队士兵们听了都不免动容。
屈年内心也开始动摇了。
嬴叙确实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之所以要约自己决斗,不就是要免除双方死伤吗?
如果自己还一味坚持抗战的话,那岂不是要重蹈赵国几十万大军被歼灭的惨剧?这样一来,他屈年不是罪孽深重了吗?“好,我同意放了嬴叙。”他终于软化。
“谢谢你,年哥哥,我终生都会感激你的大恩大德。”纤纤连忙下拜。
“快请起,纤纤。”屈年的脸扭曲起来,“你真的要嫁给嬴叙吗?”他知道这是明知故问,纤纤若不是深爱着嬴叙,又怎么会千里迢迢冒着生命危险赶来救他呢?
“年哥哥,我……”她默认了。
“我懂了,我这就让人把嬴叙送还给秦军。”屈年叹道。
嬴叙既是纤纤托付终生的人,他又怎么能让他受伤分毫?再说自这回和嬴叙的会战看来,他也的的确确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将纤纤交付给他,他应该可以放下心来。
如今纤纤的终身大事已了,而楚国的命脉眼看着也将断绝,他屈年是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不如就此归去,不问世事吧!
就这样,不可思议的,两军危机就此化解。
屈年将受伤甫愈的嬴叙送回秦军,又派人将纤纤的父母接来,然后就向楚王辞了帅印,预备隐遁江湖。
“年哥哥,你要保重。”纤纤依依不舍地前来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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