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除了捶胸之外,还有个能说明白的厚,他一边捶,一边说道:“放心吧,滑族人虽然和沙鳅一样滑头,不喜欢得罪人,但平时与我们毛族合作的也不少。”
“远行队中途不能停车,明天正午,到了天沙洞的时候,大伙会取水补充,我就和他们说去。”
天沙洞,江翼从角那里听说了,是这条远行路上,第一个补水的地方,也是猛马部族平日取水之地。
说好了报酬的事,大伙又扯了一会,原本已经微黑的天色,算是彻底黑成了一片。
没有星月的夜晚,江翼经历过许多次,他知道,这并不代表阴天。
戈壁的夏季,不会阴天,更不会下雨,至于为何会有星月被遮蔽的天象,江翼观察了半年,也没发现端倪。
角说了一天的话,也累了,就斜靠着车壁,打起了呼噜。
厚则替下站了一天的克熊,做夜里的值守,这是毛族人的习惯,哪怕有猛马骑士驾马同行,他们也要有自己的值守。
其他毛族人,有些还在小声闲扯,有些也闭上了眼休息。
三辆猛马车依旧间隔五米,并排疾驰,四周围的猛马骑士,则继续环绕着车队同行,丝毫不受夜晚的影响。
江翼瞧了瞧方,见他还很精神,正取出一块小兽骨,尝试着磨制骨针。
估摸着是因为砭石太脆了,想掏空了做针筒,有点麻烦,所以他才先用兽骨试验一下。
与此同时,泥族的猛马车上,或许是感觉车里憋闷,庶砾就去了车头,站在阿迪的旁边,吹夜风。
车里的斯,一路上都闷着没说话,此时却突然自语道:“等我帮滑族、猛马族调配成了药剂,我就要让厚跪着求我,才给毛族人炼药。”
从看见江翼显出骨纹起,斯就觉着丢尽了颜面。
在泥部落,从来都只有他找别人的麻烦,可头回离开部落远行,就连续在毛族人和江翼身上吃瘪,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于是憋到了现在,终于忍不住爆了出来。
从中午到夜里,斯没说话,间也没说话。
间在想事,想毛族和江翼的事。
他觉着会用脑子的人,才会赢得最后的胜利,那些能打的部族,都是鲁莽的蠢货。
此时听斯开了口,间就指了指车头,做了个小声的手势,才对斯轻声道:“毛族人不会来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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