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斯松了口气,重新坐回车内,只感觉这刚撒出去的恶气,就又回来了。
车下的间,看着厚离开的背影,却暗骂了斯一句,蠢货。
从刚才斯说让方去死的时候,间就很想骂斯了。
心说怎么泥族人中,会出现这么个没脑子的家伙。
如果他和斯真有治疗热病的药剂,戏耍一下毛族人倒没什么。
可他们并没有,能嘲讽厚几句,一舒胸中的闷气,也就差不多了。
间很清楚,热病虽不算大病,但如果治疗不及,是会死人的。
所以间认为,方基本上是没救了。
方死不死的确不关泥族人的事,可却关毛族人的事,怎么说这支远行队,是以厚为首的。
斯这么说话,如果让厚误会他们有药却不救人,一旦方死了,谁知道那帮毛族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间心中不忿,可却骂不出来,谁让斯是泥族的天才药师,斯他叔更是泥族的长老呢。
……
厚知道间说的是实话,这种普通人都能调配的药剂,的确不大可能用来远行交易。
所以厚现在的心情很糟糕。
他和方不算熟悉,但既然方在远行队中,他就得护着方一路平安。
“可是……怎么偏偏得了热病!”厚边走边叹,他也清楚,没有药剂的话,方估计是活不成了。
心中想着,厚抬眼发现毛族人都不在车上了,一群人正站在车下,围成了一个圈。
难道方这么快就死了?
厚心中惊疑,快步跑了过去,当他冲入人群的时候,才看清方赤裸着上身,趴在一张砂蟒皮上。
翼则跪坐在他的身边,拿着一块扁平的石头,在他背上不停的磨刮。
刮过的地方,显出了一道道深红色的印痕。
瞧见厚回来,角忙说道:“兄长,翼正想法子救方,泥族人怎么说?”
“泥族也没有药剂。”以厚的性格,自不会多说什么,只是惊疑的看着江翼,小声问角:“这也是药师手法?”
“我也不知道。”角摇头:“不过翼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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