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跳，一边唱了起来：“伟大的石族先祖，后辈姜在您的面前起誓，绝不会抢夺翼的技能……”
好吧，连先祖这种大杀器都搬出来了，姜看来是不可能食言了。
就这样跳着唱着，江翼看得尴尬症都快犯了，可涉及到石族先祖的事儿，他可不敢打断，只好学着姜的表情，摆出一副敬畏的模样，在一旁等着。
好在，这支誓言舞不算太久，姜终于停了下来。
不过转眼就瞧见姜的腿似乎又要抬起，江翼生怕他还要继续厚道下去，于是赶紧说道：“那什么，长老，我还真是来找你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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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从天而降
其实，江翼一点也不怕被人强迫着传授天助技能。
在远行的路上，他就听角说过，即便境界到了，也不是任何技能都可以学的。
遇见一些厉害的技能，很多人再怎么练习，都没法掌握。
先前学习天助的时候，他就隐约从刻入的基因记忆中领悟到了一层意思，大概就是说4阶传承技能，哪怕炎阳冒险者想要入门，也得数年的时间。
可照毛族人的说法，炎阳药师多半没有了。
所以他敢用天助帮着长老姜炼药，就不怕被人知道。
若真有强者来要，他就三分真七分假的胡扯一通，对方即便学不会，也没法质疑如此强大的技能是假的。
江翼记得清楚，小时候从爷爷的旧书堆里翻出的那本武侠小说中，郭靖就是这么骗了欧阳锋的。
他用同样的法子，忽悠几个原始土著，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若是姜能够请动石族首领，亲自带着石族的一群蛮人，先帮他夺回暴部落，再去牙部落，震慑住牙族人，让这帮混蛋再也不敢为了四等青石矿来找暴族的麻烦，那江翼自然乐意用天助来换。
至于姜怎么才能学会，他就无能为力了。
只是江翼觉着，姜就算想要这样，也未必做得到。
姜是石部落的长老没错，但任何三等部落的长老都不止一个。
何况远行路上，江翼还向厚打探过牙部落和石部落的关系，牙部落每年都会送给石部落不少高等级的货物，以换取石族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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