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衡——”
“张衡,你结过账了?”张量在背后叫,张衡回头,两个女孩子也跟着一起下来了。
“你们先过去。”指指湖边,他回到手机上:“我挂了。”
“张量跟你在一起?”那头恍然大悟:“你们一起相亲。”
“对,别人在等,我挂了。”
“张衡,”那头语气和缓:“昨天我说的,是气话。”
是么。
“要结婚也要有人啊。”那头笑得更轻:“年老色衰喽。”
都是放屁,年纪从来就没威胁过她。张衡不由冷了脸。
——“爸,我是认真的,我要和她结婚。”
——“你认真?那她呢?”
——“她当然也是。”
——“……你看看这是什么?”
陈鹭,当我爸把那份设计图扔在我面前的时候,你结不结婚、和谁结婚,全都和我没关系了。
“张衡,你快点儿!”张量在路的尽头大声招呼。
“来了!”张衡果断地挂了电话。
别再喊我的名字,陈鹭,你不配。
衣冠禽兽
陈串串
“我约了朋友还有事,张量,你负责送小姐们回去。”从船上下来,人还没站稳,双胞胎中的哥哥就要告辞。
意料之中。
刚才在船上这人就神思不守,枉费了张量之前夸他牌艺高超——要是真赌钱,他现在连内裤都得脱下来。
走人好,不光他走了好,这张量也最好快点消失:李夕今天的态度很奇怪,既不热情也不寡淡,相亲变成了纯交友;偏偏张量对她的“意思”很明显,那她这种油抹布打不湿又拧不干的态度就会害死人。不过还好李夕没错到底,好歹拒绝了张量送她们回家的要求,不然以他们多年的交情加今天的相亲再加直接见家长,陈串串怕死党以后难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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