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说了不代表别人也要接受。”陈串串开口。感情这种事强迫得来吗,总要给对方选择的余地吧。就为着自己的表白不被接受就寻死觅活地自贱自残,愚蠢。昨天她是看在小丫头情绪不稳的份儿上才没火上浇油,现在太阳都出来了,也该醒了。
“不接受我难道接受你?!”萧乐乐可不管那些,火气一上来,浑忘了自己刚刚才对陈串串有事相求,咄咄逼人地问到她脸上。
陈串串只觉得好笑,看来不把事情告诉她这丫头是不会死心的:“印宗焕有喜欢的人。”
“谁?”
“让他自己告诉你吧。”听见敲门声,陈串串走过去打开,门外正是从老乡宿舍回来的印宗焕:“你来得正好,我是跟她说不清了,你自己讲。”
印宗焕一头雾水:“讲什么?”
“讲你主日学校的那位。”陈串串回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背包:“我还有课,先走了。”
“我送你。”印宗焕说着就要跟着她出门。
陈串串赶紧竖起手掌拒绝:“免了,你还是赶紧把她搞定吧。”
“我待会儿怎么回去?”萧乐乐看见提到了自己,这才记起来她的当务之急是帮忙把家里人敷衍过去,于是又喊。
陈串串懒得理,只跟还望着她的印宗焕打个招呼,关了门赶紧走。
回到寝室,大家都有事,只她一个人,刚好。
昨天事发突然,她从张衡床上起来没来得及清理就出门了,再加上一晚上被萧乐乐折腾的,身上埋汰得不行。陈串串拎了热水瓶和脸盆,因陋就简地到卫生间里去擦洗。
真是倒霉,她自认不是那种完全不记仇的人,萧乐乐凭什么以为自己能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凭她是她导师的女儿?嘁,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胡作非为给人添了多少麻烦?
还好有张衡在。
男的,又不是当事人,处理起事情来就冷静得多,懂得帮忙也懂得留空间。
对比起来印宗焕还真是个窝囊废。脾气好不是缺点,但脾气太好绝对是印宗焕的致命伤:他对待女性不加区别的一贯温柔,这一点,周英和她很早就发现了,不过她们已经过了被男人说两句好话就找不着北的年纪,不像萧乐乐,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碰上了他这样儿的,还不意淫到死?
张衡在这点上就好得多。她在他的书店里工作的这几天,眼见着好几个女生借着买书之机跟他搭讪,他连眼皮都不抬一下,遇着那种特别不要脸的,本来六折的书能全价买给别人。
打着温柔的幌子到处招蜂引蝶的男人,她最不待见。
洗完了,身上爽快了许多,陈串串拨个电话给张衡,半天那边才接起来。
“张衡,昨天晚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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