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这事儿啊。”张量反应过来了,却反过来向他诉苦:“我跟你说,你这是自己待外面儿不知道,咱妈是越来越精了,贼能套话。她问我你那位是不是叫陈串串,我没理,她就叹气,说什么‘都说了要带回来,也不知道啥时候他能忙完’。我听这话音,以为你真跟她说了,想着那就无所谓了,就说了陈串串是李夕的中学同学。”
那以他老娘的精明,自然会合理推断他跟陈串串早就有所苟且了,难怪又学生又放假的那么清楚,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张量也是,读那么多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这么弱智的事儿也做得出来!
张衡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屏幕的干干净净,心里不是个滋味:他和陈串串好的时候家里倒肯听他的推脱,如今他把事情弄成这副挫样儿,倒又开始正经打听了。
问题是,
——“我回去就扒了这身皮省得恶心自己!!!”
再看一眼电脑上扭扭捏捏的陈串串,张衡皱眉,他这回的确太操蛋了,把个穿次比基尼都别扭得不行的女孩儿说成那样儿,太操蛋了。
分离
陈串串
陈串串到了地方儿才觉得自己不该来。
想也是,这种级别的研讨会,来的都是国内学界的泰斗级人物,学界就那么大,叫得上名儿的都彼此认识,连萧老师在这里也只是勉强插得上话,更何况他们。
来之前就已经提交了电子论文,会议工作组安排得很好,他们到的第一天就领到了一本装帧精美很有厚度的论文集,陈串串翻开第一页目录,每位作者后面跟着的名头都一大串,连齐磊的名字下面都还有一行“研究院研究员”,只有她,第一次觉得大研究生其实也没什么,放在这儿还挺丢人的。
说到齐磊,他还真是天生做学问的料儿,三四天的会议下来听得津津有味,中间的休息时间还拉着萧老师侃侃而谈;她呢,傻子一样,每天上午还好,撑一撑还能记点儿东西,下午就完全不行了,眼皮子一直打架,虽说坐在最后一排,但会议室就那么大,随便一个动作上面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与会者中女性屈指可数又属她年纪最小,想不打眼都不行,哪还敢睡,只能努力培养自己睁眼睡觉的功力。
“实在不行我给你挡挡。”已经是最后一天了,眼看主持人在往台上走,齐磊见陈串串实在熬得辛苦,挪到她前面的位置,半趴在桌子上低声对她说:“明天大会安排的活动你去不去?”
跟着一群老头儿老太太去游山玩水?陈串串摇头:“不去。”
齐磊笑得很高兴:“那咱们一块儿吧,我带你去玩儿。”
“我——”陈串串正准备回话,兜里调成震动的手机闹起来,摸出来看一眼。
“怎么了?”齐磊见她皱眉,问。
陈串串摇头,收了手机才说:“我同寝的男朋友家在南京,约我过去玩,我已经答应了。”
齐磊一愣之下才明白她是在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不由笑:“你够能玩儿的,一个假期天南海北的到处跑。”
她原来就能跑,这个假期更不想闲下来待在家里。陈串串笑:“当学生的时候不玩儿以后就没得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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