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里间,里面只有一个白帽子在玻璃隔间里忙活。张衡到唯一的一张小桌边按了上面的电铃。
白帽子回头,呦,女蛋糕师。
张衡指指外间,白帽子点点头,走到玻璃隔间的侧边,开了扇小门出来:“我这儿只接受订做。”
店不大,口气不小。张衡点点头:“那刚好,我订。”
“外头的样子都没有了,我这儿不卖重样儿的。”
挺有个性。问题是这样子做生意,除非她的蛋糕卖出金价来,不然他不信她能维持。
“我这儿卖得贵。”看出他的想法,白帽子自顾自地点头。
“怎么订?”张衡对她每句话都已“我这儿”三个字开头觉得好笑。
“我这儿的规矩,你说想法,我出样子。”
真自信。张衡觉得对这白帽子开始欣赏了:“送女孩儿,过生日,想给人道个歉。”
白帽子低头想了想:“想怎么个道歉法儿?”
当然是借你的蛋糕搭个桥。张衡一开始没太明白,想了想清楚了:“做错事儿了,想挽回。”
白帽子又低头想,片刻之后抬头:“什么时候要?”
“下周三。”
“行。”白帽子回头从小桌的抽屉里抽出纸笔:“把单儿填了。”
张衡一一填好,白帽子拿过来看看,把副联撕下来给他:“行了。”
“先交钱?”
白帽子摇头。
“订金?”
白帽子不耐烦:“我这儿都不用,到时候来取,不满意不收钱。”
收了订单,张衡看看根本不打算再搭理他的白帽子,心下暗笑,老孟这人不简单,认识的全是些神经病。
生日
陈串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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