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脱吧!”还没在舞蹈室站稳脚,舞神和药师便互相手搭着肩,对着韦略哈哈大笑。
“脱就脱,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话音刚落,韦略身上便只剩下一条内叉了。
“哈哈哈!”舞神和药师笑得差点岔了气,一直心情不好而低垂着头的苏朵拉,也忍不住望了几眼韦略那条卡通猫头内叉,扑噗一下笑了出来。
原来这帮家伙一今天高兴了一整天,是为了看韦略的卡通猫头内叉。苏朵拉才记起,他们三个大男人貌似打了个赌,如果韦略输了,就要穿着内叉和自己一起参加舞神的训练。
“笑够没有?可以开始训练了吗?”韦略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恨不得说出来的话,像炮一样击毙那二人。
“好好好,既然韦公子这么心急,那我们还等什么?”舞神说着,走到音响旁,放了一首轻柔舒缓的音乐。
接着,便又是训练了一天的绕口令,不过,这次的内容比上次丰富多了。
上次是练了关于葡萄的,这次又增加了苹果的、橙子的、桔子的等等,比如将吃葡萄不吐葡萄皮,改成吃苹果不吐苹果皮。
韦略穿着一条内叉,盘着双腿,坐在光滑的地板上,跟着音乐,有节奏地练着绕口令。舞神和药师则在一边,一直捂着肚子。她想不到明白,不就是穿着内叉练习绕口令吗?至于笑成那样吗?
不过,今天舞神的注意力倒是转移到了韦略的身上,苏朵拉因为心情坏透了,根本不想说话,也没认真绕口令,舞神也并没有跟她计较。
昨天晚上的事,就像电影镜头一样,不时地在她的脑中重播。谁会在总统的房里呢?如果说对她做那事的是总统,可他明明是个有生理病的人呀!要不是他,那会是谁?
苏朵拉扫了眼前的三个男人,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吗?
因为据她这些日子以来,对总统身边的人的了解,就只有这些人极有可能潜在总统的房里了。下人,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吧?
不对,还有一个人!苏朵拉想起这个人,心里哆嗦了下。会是他吗?韦韬,因为上次他就想对她无礼的,而且照关系来看,他在总统的房里,也是极有可能的。
在一一排除了众多嫌犯后,苏朵拉就觉得韦韬最可疑了。如果是他,那她该怎么办?想着想着,苏朵拉的泪水竟然不知不觉中滑落了。
“这个绕口令好像不悲伤呀?”韦略第一个发现了她正黯然流泪,其他二人闻言,立即止住了笑声,用关切的目光望着她。
“我,我!”面对韦略灼灼的眼神,她抽咽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别误会呀,我们是在取笑韦略,跟你无关!”舞神赶紧澄清事实,而药师似乎一直都比较沉默寡言,只用了一个点头的动作,表示他和舞神一样。
“不是因为你们!”揩几下脸上的泪珠,她冲进了卫生间。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数秒,本想尾随而去,问个究竟,奈何世上有种潜规则,男人不能进女厕。他们也只能在舞蹈室里守株待兔。
她跑到卫生间,哭得那才叫伤心欲绝。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财产也只有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奈何连这都守不住。还不知道被哪个混蛋要了去!
要是她心爱的总统大人,那她是一百个愿意,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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