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大爷,别玩了,可以吗?
“不行,我才开始转运呢!”容不得她半分抗拒,韦略已经是一张鼓足劲,狂风大海里向前冲刺着的帆,谁要叫停,都要跟谁拼命!
正在这时,病门的门开了,她抬头一看,手里的纸牌立即落满了整张病床。
谁可以拿给她一块豆腐呀,让她一头撞死算了。
真的很难形容出,看见她满脸唇印的华彻此刻的脸!只是数秒,她便觉得世界开始倒塌了。
没有半句话,眼神的柔情也不复存在,华彻冷冷的转身走了。
张了张嘴,本想叫住他,然后跟他解释一下子,却突然发觉自己失声了。
“都怪你!都怪你!”抓狂地打着韦略,却扯动了伤口,鲜血慢慢染红了床单。
一看这阵势,韦略也不敢再胡闹下去了。他赶紧将纸牌收起来,叫来了医生。医生颤颤战战地给她止血,总统大人可是亲自撒下话来的,要侍候好她的。要是有一丝不妥当,他们就得消失在皇家医院里了。
身体的疼痛似乎对她毫不起作用了,她此刻大脑里只有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到手的幸福啊,就这样飞走了!
无比怨念地瞪着韦略,直到瞪得他上下牙关开始打架,逃出了病房,才揉着发疼的眼睛,万念俱灰的躺在床上。
脑里盘旋着一万堆好话,如果华彻再折回来的话,她该跟他说哪些。
可是,华彻却再也没有在她的病里内出现,每天她只能通过朝庭台的新闻上,看到他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看来,她的幸福是真的飞走了!
无比悲催的她,伏在被子上饮泣!
“伤口恶化了吗?哭成这个样子!”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她耳边飘了起来。抬起头,突然觉得华彻的脸是那样的不真实。
“彻!”抹抹眼泪,她向他伸出双臂。
“为什么哭了?”拥着她,华彻温柔地问。
吓?为什么哭?
这着实将她给问住了,原以为他为了那天的事生气的,不是么?难道他们之间竟如此没有默契?
“我,我,其实那天,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哪天的事情?”
“就是我的脸上有许多唇印的那天!”她指着自己的脸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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