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了,彻底受伤了!倒不是因为韦美,而是因为华彻。她毕竟只是个药宠而已,没法融入他们之间去。
正悲催着,门开了,药师和韦略走了进来,两人手上都拿着一个不大的旅行袋。
“哗,正好赶上吃早餐的时间。我都说嘛,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韦略一坐下来,立马拍了药师一下,兴奋地说。
而药师则眼睛不停地扫着,仿佛在找什么珍贵的东西一般。
“你怎么啦?谁欺负你啦?”看见她一脸憋屈地坐在餐桌边上,像尊石像般一动不动,韦略逼近她的眼睛问,“是不是我那个高傲的妹妹欺负你了?”
斜倪了韦略一眼,不想鸟他,站起来转身就要走,却不小心瞥见他们的行李。
“你们要去旅行么?”
“不是,我们要搬进总统府住!”药师貌似从一进门就有点神不守舍,只有韦略在跟她碟碟不休地讲着。
“你们要住进总统府?为毛?”她大吃了一惊,没听过嫁女儿带送儿子的,这国务卿一家也太颠覆了吧?
“我们是奉命进来配合总统治疗的!”
治疗?治疗个毛?
“你忘了吗?你自己不还是个药宠!”
是呵,她恍然大悟,但是不知为毛,“药宠”这个词对于她就像一根带刺的茎,每次触碰一下,都会小小的受伤下下。
“你吃过早餐了吗?”韦略见她一直站着便问。
“我不饿!”冷冷地抛下这么一句话,她转身就要走。谁知却和刚好起来的药师撞了个满怀,昨夜一宿没睡,今天又还没用早餐,她一阵头晕目眩,不得不扶着椅子坐下来。
“怎么啦?”韦略关切地问她,细细地看了她一眼,眉头又轻轻地皱起,“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下来?”
本来正在眩晕的她,一听这话更晕了。好吧,她是穿龙袍都不像太子的那种人,连韦略这种不拘小节的变态都这样说了,她不得不承认这点了。
“你没事吧?”一直不说话的药师此刻终于大发慈悲,跟她说了句话。
“没事!”其实说到底是她自己不好,没理由将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
“你的还吃不吃?”韦略指着她面前那份早餐问。
“吃,怎么不吃?”本来是没半毛钱胃口的,但是偏偏不爽给他。于是,她便没洗脸也没刷牙就吃了起来。
管他了,反正她一宿没睡,也用不着刷牙。
“你们慢用,我上去了!”药师礼貌地说了句,便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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