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云熙这么一说,韦略停止了拍门的动作。但是他却对着里面大喊:“今晚我不回去了,就守在你的房门口,如果你实在头疼得厉害,就叫我,知道了吗?”
张云熙一听这话,差点没气背过去。她刚想开口说什么,但转念一想,韦略倔得就像牛一样,再怎么说也没有用的,她只好死心了。
不过,一想到总统先生此刻说不定正需要个女人投怀送抱,她就坐立不安。拿眼扫了一遍房间,看见那个偌大的落地窗,不禁喜上心头。
虽然这是二楼,但是总统府是建在山顶上的,所以她的窗子后面是比较高的地儿,从窗跳下去不是问题。
打开窗门,先把高跟鞋给丢了下去,然后再从窗口爬了出去。
再从前门兜回了华彻的房间。
“进来吧!”听到敲门声,华彻的嘴角扬起一抹不经意的笑容,就知道这个女人会回来,他说完话,马上躲到卫生间里去了。
张云熙进到房间里,见华彻正在卫生间里,心里暗自高兴。说不定是因为欲·火焚身,才进去灭火的呢。
“好吧,我就钻进被窝里等他,给他一个惊喜吧!”她走到床边,却不小心瞥见旁边的书桌上放着一份文件。
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拿过了那份文件,结果看完之后,她全身直冒冷汗,赶紧逃之夭夭了。
在她走后,华彻才从卫生间里出来,脸上露出一个掌控一切的王者微笑。
张云熙回到房里,看见韦略竟然真的还在她的门前蹲着,立即笑吟吟地上去扶起他:
“韦略,你怎么这么傻呢,坐在这里会着凉的。来,我们进屋去吧!”
正在打瞌睡的韦略睁开眼睛,看见张云熙那张可爱的笑脸,内心一阵激动,她总算让自己的诚心给打动了。
难怪那个谁说“精诚所致,金石为开”!
“你的头还疼吗?”他伸手去抚她的额,这让她内心一阵感动,其实议长先生这么关心自己,何必要去贪恋总统先生那枝花呢。
“不疼了,我们来下飞行棋吧!”她主动提出了邀请,从此以后,她就只钓议长先生一个,总统大人,让他去死吧!
“不行,你头疼刚好,就好好休息吧。今晚我在这里陪着你,明天咱再来玩飞行棋。”韦略看着她的眼神,含满了无尽的关切。
“嗯!”她点点头,任由韦略扶着她到床上躺下,心里却盘算着,此刻正是天时地利的时刻,不下手更待何时。
“韦略,我好冷啊!”不多会,她突然双手紧紧地环抱住自己说。韦略见此,便关掉了空调,谁知她还是在那边拼命地叫冷。
“可是,你现在一身汗啊。”走过去,看到她真的一身汗,韦略疑惑地说。
“是呀,虽然我一身汗,但是我就觉得冷啊。”奶奶滴,还不上钩,她都快热死了啊。
“看来,是病得很严重了啊,我给你把把脉吧!”大家可别忘了,咱们的议长先生也是学医的啊,他还曾拿过药物研究的诺贝尔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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