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记下来。黄董事长,5万元,劳工纠纷;李小衙内,10万元,醉驾撞死人;林副审判长,10万元,职务升迁;周同学,师大学生在校贩毒,父母代交15万减刑……”
“都记下了没?”小木少爷问。
“记下了,你过目一下。”刀兽说。
“不用,我信得过你,把这份账本交到我爹那里。”小木少爷说。
“是。”刀兽说着,走出了西厢。
这时,小木少爷往沙发上一躺,说:“批了一天的奏折,本少爷累了。唉,人要是有了权力啊,就有那些逐香闻臭的红尘俗客纷纷跑来门来,世态真是炎凉啊。”
剑禽往前一屈身,说:“少爷,不管什么时候,我和刀兽对你都是忠心不二。”
“唉。”小木少爷叹口气,说:“是啊,想当年,我到处诈骗,还在积累基层经验的时候,你们也不曾离过我身边,老实说,那时我并没有给你们多少的工资,也有过饱一餐饥一餐的日子,如今,我在底下摸爬滚打也够了,头脑磨练得灵光了,回来协助我爹的事业,如鱼得水,爹这边是稳赚不赔的,我也少不了你们好处的。”
“少爷,我们不要好处,能跟在少爷身边,已经知足了。”剑禽说。
“难得你们有这份恋主之心,在现代社会很少有了。唉,剑禽啊。”小木少爷叹道。
小木少爷正沉溺在傲娇的君臣之情中,这时,门口走来一个孩子,看上去不过1岁,长得明眸善睐,天真可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耀眼。
小小木盈盈站立在门口,看着屋内,娇声软语地喊了一声:“爹。”
小木少爷闻声,僵住了,思考了几秒,随即从沙发上蹦坐起来。
“我草,你会说话了!”他惊讶地看着门口的儿子,道。
小小木双手抓着门边,跨过门槛,颠颠儿朝小木少爷走过去,又喊了一声:“爹”。
“来,旺仔小馒头给你磨牙牙。”小木少爷手里捏着一块小卵石假装诱惑他道。
朱小枫去世后,小小木一直由他外婆抚养,直到法院院长派人去把他抱到了红袖。
小木少爷把小小木抱到在自己的膝盖上,嘴上仍然硬气,说:“这兔崽子真幸运。剑禽,你知道吗?我本来并不稀罕他,是我爹觉得做人要有远见,担心我们木家无后,才去把他抱了来。也不知道我爹是不是闻到了什么风声,最近老担心传宗接代的问题,还交待我说,假如有一天家里出事了,我一定要把这兔崽子养大,否则对不起木家列祖列宗。”
“少爷,老爷这样做是以防万一,再说了,好歹是少爷的亲骨肉。”剑禽说。
“为何要以防万一?照我看来,我爹实在是多此一思。想想看,本少爷堂堂四寸男儿,追我的女儿横行帝都和魔都,无后这件事担心得过于那啥了。”小木少爷说。
接着,他摸着小小木的头,说:“儿子,你的史记背得怎么样了?”
说着,他就哈哈笑起来,回头看着剑禽,说:“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他是个天才,剑禽,你是个读书人,一定要好好教他我们的国学。我要把他培养成法院王三代。”
“少爷,小公子长大后一定会和你一样给力。”剑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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