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受了多大的罪呀,哭的那么伤心!
“李毅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和香港所有社团为敌吗?”黄朗伟大声地吼道。
“李毅华你太嚣张了,江湖中人自由江湖的解决方法,你凭什么私自用刑?”
“他妈的,这是不给我们社团的面子?”
其他小社团的老板们开始咆哮起来,仿佛李毅华对他们妈做些什么似的。
而向华強,马伯,杨受成等大佬都没有说话,他们把自己作为局外之人了。
这一招棋妙呀,把整个社团都拉到了他的阵营,可谓是先声夺人。
谁在说混社团的人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李毅华第一个不同意,这是头脑简单干出的事吗?
“黄老板,恐怕你不能代表香港所有的社团,你只能代表着你自己。”
你想扛虎皮壮声势,老子偏不让你扛,你想扛就扛,那岂不是自己很没有面子,这是李毅华最真实的想法。
“至于蔡老板为什么这样,是他不自量力,非要和我拼酒,拦都拦不住。”李毅华冷冷地说道。
“。”
拼酒,你骗鬼吧!谁拼酒能拼到吐血呀,正是睁着眼说瞎话。
黄朗伟脸色多变,最后还是决定跟他翻脸,既然不能和解,那就撕破脸吧,“李毅华,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还是收起你的小花样的好。”
“哈哈不错,是我灌他喝酒的。”李毅华承认地说道。
因为,对一个有可能脑震荡甚至变成植物人的人来说,只是喝两杯烈酒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轻太轻了。
他又不愿意做一个仁慈的人。
有人说:对自己的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李毅华说:斩草不除根,是个大傻逼。
“今天灌人酒,明天被人灌。酒场如战场,来来回回终归要小心提防一些。”黄朗伟话里有话的说道。“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送他去医院了。出了人命可不好。以后想喝酒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恐怕还不行。”李毅华说道。“有笔帐,我还要向他讨回来才行。”
“什么帐?”
“他打伤了我一个朋友。”李毅华一边说话,一边拿起茶餐厅的一个花瓶,朝着蔡志明两人走去。“医生的检测结果是脑震荡。醒过来一次,又晕了。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接到电话。证明他现在还昏迷不醒。我很着急。也很生气。如果打人的也变成这样,我心里或许会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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