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直地站起身,“当然不要。”他以几乎控制不了的声音说,开始走出房间。
“你要去那里?”
“我有封信要写。睡吧,可琳。”
杰迪费尽克制力才轻轻地关上卧室门。他站在那里,无名火猛燃,竟把高脚杯握断成两半。他任由血从掌中流下,正想把杯子丢到墙壁上但及时克制了自己,让它无声地落到地毯上。
该死的巴罗老家伙该下十八层地狱!狡猾、多疑的老狐狸!他为什么要隐瞒那些事实?
杰迪竟毫无代价地娶了可琳!他在婚礼前有过怀疑他早该随本能行动。现在……
他在书桌前坐下开始写信。这一趟没有一件事是做得对,但他却不愿没让巴罗知道他的来意就回家去。那家伙或许不会完全感受到他的愤恨,但他却会忘不了这次会战。
两个小时后,他写完一封给沙蒙·巴罗的信及一张给报社的刊登宇稿。他的愤怒并没冷静下来,他望向卧室里头的那个女人没有一丝丝同情。他所要进行的事会使她最痛苦,但巴罗也会感受到她所受的羞辱。她是他父亲的一个弱点,能伤她的就会伤他。
杰迪走进卧房,静悄悄地来到床边。炉火还没完全熄灭,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可琳的睡态。当他低头看到她精致的美貌,柔软的金色发浪时,他的表情软化了。他开始伸手要去爱抚她,但却猛然打住。
他又再度怒火中烧。他不会有任何侮意,该死!她终于会恢复,他告诉着自己,她很有弹性。
强迫自己别再看可琳,杰迪穿上衣服迅速收拾他的行李,然后离开旅馆。他在报社停留一下,安排他的字稿从当天晨报开始刊登且持续刊登一个月。然后他直接到贝肯街去,那是他搭上往西海岸第一班火车之前的最后一个去处。
清晨三点,巴罗家的管家开门时嘲讽地问道,“另一个紧急事件吗,先生?”
杰迪不想被推辞拖延,“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在新婚之夜到这里来。”
罗克挺直背脊,“是的,先生。我会立刻叫醒巴罗先生。”
“我会在书房等他。”杰迪说完走过漆黑的大厅。
不到十分钟,沙蒙·巴罗披着睡袍,踏着拖鞋冲进书房,棕色头发则睡得乱糟糟。但他已完全清醒,而怒气冲冲。
杰迪看得出他的愤怒和恐惧询问怎么回事,“在你浪费时间发问之前,我告诉你可琳没发生什么事。她正睡得很安稳而不知道我来这里。”
“那为什么——”
“坐下,巴罗,”杰迪冷酷地打断他,“这一次由我来发问,而且是特别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你他妈的没告诉我你控制着可琳的股份,而且甚至在她婚后也还有控制权?“
沙蒙不但惊讶于这问题,还因杰迪冰冷的口气有点战悸了,“它并非我们交易的要点。”
“那是你的看法!即使在我提议娶你女儿之后,你还觉得那些事不是要点吗?”
“你是因为那一点才娶她的吗,布克?”沙蒙开始绝望了。他为什么没发现这婚姻有些奇怪呢?“为了控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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