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接受了她的要求,“如果我今天没”突破“那层膜的话,你依旧还是处女。”
“但在我自己心中,我早就不是了。我在大二时,试着把我的第一次交给我的男朋友,虽然他有始无终,但对我而言那是第一次,而你则是我的第二次。”
他嘴一掀,夸张地讽刺道:“那可真抱歉,他还是没拿到,而我还在考虑中,因为你的那层膜顽固得象护城河一样。”他愈想愈不放心,尤其知道她还有男朋友,而他在她心里根本是候补的,心火就不停住上冒,说话更不节制了。“还有,告诉我,既然你的男朋友都己钻进钻出了,他为什么不一次搞定,非得三顾茅庐,还这么乌龟地留个烂摊子要人收?他死去哪里,任你在这里和我乱搞男女关系。”
那绫呆若木鸡,无法相信他会翻脸说出这样绝情的话,他人都还在她体内哩!被蝎子蜇到也没这么教人心寒。
“下去!”她寒着险,命令道。
“可以,但等我捞到本。”说完,他出其不意地猛往前一挺。突破了顽固的屏障,然后将她把转过来,以减轻她的疼痛。“还是由你来控制。”
“我不会。”那绫脸色苍白得象个鬼,她晕头转向,只觉得自己快被戳穿了。
“你会,你只需要一点时间适应我罢了。
“适应你?我和你只是一夜风流而已,我为什么要适应你?”那绫为他刚才的话赌气,忿然尖着声音骗他说:“经过这一回后,我会安分地回到我男朋友身边适应他,有爱情的肉体交流才是美好的。”
他起初不表意见,只是盯着她如凝脂的酥胸上下韵动着,他很认真专一地对她做爱,直到她毫无自主能力地随他抑扬,疼痛与激点也都纠结在一起时,他却突兀地伸出双手箝住她的腰将她推到另一侧,不顾自己尚未满足,毅然地跳下床,捡起衣服不发一语穿戴起来。
那绫觉得整个人好像彼人活活的掩埋了,抱着悸动的身体背对他,等待他自行离去。
但他没有,反而迳自在她的房间走动。她听到放水的声音,五分钟后、她被他去进了浴缸里,皮也很很地被他刷了一顿。
“感觉如何?”他问。“像一只快被烫热的虾子。”她有气无力地吹着浮在水面的泡沫。
半个小时后,她穿着浴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出神地咬着他煎出来的荷包蛋和法式吐司,等到她喝完他递上的牛奶后,已过了一个小时了。
报时鸟钟进进出出鸣了七次,提醒两人正好七点整,是早上,但却很晚了。
“现在,老实告诉我,你所谓的男朋友到底存不存在。”那绫一脸疲倦,不想跟他玩文字游戏。“他早就死了。在我大二时的那一年春假期间,他和朋友去爬南湖大山,摔进山谷,送医后因脑溢血不治被医生宣告死亡。那是许多年前的事,这就是为什么他无法亲自收拾烂摊子的原因。”
他听完故事后,一手抵着太阳穴不语,起身将外套拎在肩后,良久才说:“我赶时间,得走了。”
那绫理解地对他笑了笑,两手一摊,和气地说:“门在那里,没人拦你。”
他不喜欢她话里讽刺的态度。“我是真的赶时间,我得搭正午十二点的飞机回纽约,信不信由你。”他停下来等着她提出疑问,但她没有,显然不信。
他只好自圆其说,“听着,你是个美丽可爱的女人……”
她插话进来,“但是不刺激,引不起你的冲动。”她不是在贬抑自我,只是照实把情况点出来。
“我不懂你的言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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