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闭上眼,忍住泪,不让它下滑,她无声地对他伸出双手要拥抱他,他挺起身子,以醉人的眼眸凝视她,吻去她眼角边的泪珠后,以行动接受她无言的邀请,以整个身心紧搂住她粉里透红的肌肤,放缓自己的身子,一可一寸地下滑探试,直到适时填满她的空虚为止,而这还只是两个宇宙整合为一的开端。
他不敢莽动,只怕伤了她,因为她似乎又比第一次更紧张,他气息不稳地问:“你还好吗?”
那绫紧攀着他,胡乱地点头,反问他,“你呢?”
“这辈子从没觉得这么好过。”
这一刻,那绫忆起副教授说过的话——性,是最朴实的疯狂,窒息的莽撞,陈年的甜美;唯有跟所爱的人在一起,方能体味到情爱的最高境界。
那绫知道这个人非他莫属了,不再迟疑,她将纤细的玉手滑降到他的腰际,渴求他再深入自己。
他拒绝她的请求,先调整她的身子,确定她能安适地接纳包容他后,才满足她的心愿深挺进她,他与她四眼交会舍不得挪开,十指紧紧地缠绕,两人汗涔淋漓地契合交融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俯冲与接纳、退让与等待,在取与受之间体验人生末曾有过的欢愉,只因为他们都在乎对方的感觉。
他们想延续这一刻。却又极欲渴望带给对方贴心满足的慰藉,最后是那绫轻轻地在他耳际与颈动脉间吹送了一句允诺,“我爱你。”
简单三个字,在他耳里像是天籁之音,他无语地看着她,急速地在她柔软湿润富弹性的体内冲刺占有,在他终于承担不了,疯狂不可自拔地释放自己的同时,吻住她的眉眼,一道又一遍地对她倾诉,他是真的在乎地,强得超乎他的想像力。这一夜,他做了平生第一桩破天荒的事,他拥着一个女人入眠,不带戒心地与地交缠依偎,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时才双双醒来。他抱着她酣懒的身子入浴净身,上满泡沫的双手在恋人身上游憩,深入浅出地引诱她的激情,见她目眩神迷、无法自持的娇滴滴模样,便情不自禁地在一团浓厚的泡沫里占有她。
他爱她的方式是那么的狂野大胆,却又柔情款款得让人销魂难拒,两人的契合仿佛再天经地义不过,那绫竟没有心生难为情之感,她除了任他需索摆布以外,只以行动回应他的热情。
早上十一点时。他被行动电话吵醒,他不予理会,反而下床走到栏杆处拉开帷帘,往厨房寻去,见她套着自己的衬衫露出粉嫩的玉腿泡咖啡做早餐的性感模样,心才安了。他冲着她喊,“美丽的厨娘,来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好吗?”
“好。”那绫抬眼,给他一个温情的笑,问:“你要哪一种蛋?水煮蛋、煎蛋,还是荷包蛋?”
“只要你做的,什么都好吃。
“贫嘴。”那绫斜瞪他一眼,催着,“你到底要哪一种?”
齐放点了荷包蛋,不巧行动电话又响了,他回头去接,原来是老板狄米奇尼来电约他出去会见一个法国来的设计师。齐放以有事走不开为由,头一遭拒绝老板的命令,并顺便跟狄米奇尼请了三天假;这是齐放为他效力六年,从未发生过的异象。狄米奇尼一直以为齐放是百邪不侵的铁打超人,不会生病。他语带关心的问:“小子,是不是病了?”
齐放坦率地回道:“没病。”
“那人好好的,为什么要请三天假?”
“目为我想在家好好放松充电一下。”
这时那绫走进房间,将咖啡搁在床柜上。齐放竖起大拇指表示谢意,那绫不多想,便回了一句,“不客气。”她的声音很低,但是不容忽略。
狄米奇尼也听到了,他起先不说话,然后突然开口咒:“!你那里有女人!路上叫的野鸡吗?”他粗嘎地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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