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还念着她们!真好。”笑容收回,凄色突现:“只是月清再也听不到这些话了。”
“元叔!月清怎么啦?”怎么会再也听不到,难到?使劲摇摇头,不可能,上次才在楚枫家见过她,清丽如昔,怎么会突然……不可能的。
看出了我的疑惑与不安:“零丫头,是真的。唉!在我眼里,左弦跟月清就像是亲生女儿一样。左弦生性开朗,好动,月清文静、贴心,可谁会想到温和大度如她,会遭人迫害致死!”
“元叔,您说‘遭人迫害’?”
(bp;“唉!可怜的月清。”泪花在满是皱纹的脸上流淌,更显凄凉。
“她,是怎么死的?”
“也就几个月前,从楚家拜寿回来,月清奉命去接应大小姐,谁知这一去就再没回来。可怜的月清,更可怜了那未出生的孩子。”
“未出生的孩子?”
“咳咳……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月清是老夫人在的时候,送给少爷的贴身丫头,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自从,咳,直说吧!”
“元叔,等我与楚木原的孩子出生了,就去净月山庄小住,看望您和元婶。”微笑一下,化解了他的尴尬。
“到是我老人家娇情了。其实,月清在去楚家前就有了少爷的孩子。本来要同少爷一起回宁家的,可接到大小姐发出的命令,先去了保定府,说是去接小主人回庄。”
保定府?那她应该是早我一步去的了。只是没想到,月清竟是宁峰弈的女人,还是青梅竹马,那么,在从净月山庄去了苏洲宁府之后,去报信的是左弦而不是她,想来,也是伤了心的。她待我那么好,而我却在那时候,无意之下抢了她的男人,她很难过吧!
在楚家,脸上的那抹关心是那么真诚,对自己曾经的情敌也是那样的包容,月清,温柔如水的女子,是谁害了她?
“元叔,是谁?怎么回事?”
“据大小姐传信来说,死状很惨,肚子被人破了。”
猛地站起,头发晕:“您说,肚子被。。被怎么啦?”
“姑姑!”蓝鸥担忧地扶着我。这种时候,我不得不难过,同样也是有孕的人,很难想像这样的惨状,是谁下的手!
“丫头,你别难过了。”
“怎么会这样?!”靠着蓝鸥的扶持,坐了下来,使劲地按了按太阳穴:“元叔,您接着说。”
“唉!是谁下的手,现在还没查到。”
“会不会是黑山老妖?不是听说他专食婴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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