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怕我做不好。”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我想你会比小小做的好的。”他异常用力地拍了拍我肩膀,然后回过身,突然想到什么,又问:“你说送给中年妇女要送什么礼物比较好呢?”
“啊?”我怔了一会儿,不解地看着乔以远。
乔以远蹙了蹙眉,然后扶着额头,说:“我在想要送给老夫人什么礼物。”
我恍然不悟地点点头,他又说:“算了,你去忙吧。”
正欲出门的瞬间,乔以远又喊道:“喂,林小安。”
我翻着白眼翻了半天,才缓缓地转过身,绽开了个透亮的笑容,说:“您还有什么事啊?”
“现在可以带‘安徒生’出去晒太阳了。”他也朝着我笑了笑。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今天,这么大的太阳会把这只讨厌的小鸟烤熟的。
今天阳光真的特别灿烂,千丝万缕的光线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打在身上。我端着鸟笼,走在花园里。‘安徒生’似乎精神状态很好,抖动着身上的毛,头左顾右看的。
我乏力地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望了那只讨厌的小鸟,良久后,小声说:“乔以远是个弱智。”
它懵懵懂懂地转过头,长长的喙紧闭。我又一个一字重复了一遍:“乔—远—辰—是—个—弱—智。”
可是,‘安徒生’依然没有反应,尖喙啄了啄身上的鸟毛,然后呆呆地望着我。我怒了站起身,指着它,喊道:“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林小安,罩杯”
“罩杯,罩杯……”
我彻底崩溃了,这只小鸟的确会说话,但是它只会二世主教给它的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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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安徒生’兴致勃勃地喊着“林小安是罩杯”,以证明它多会说话。正午的阳光烤得我睁不开眼,我拨通了向松的电话,没等他开嗓,我就问道:“知道怎么教鹦鹉说话吗?”
“什么?”他一阵疑惑。
“教鹦鹉说话。”我又重复了遍。
“教鹦鹉说话?林小安你是去做贼的,不是做训鸟导师。”
“你当我想做寻鸟导师啊?要及时清理它的粪便,对鸟笼和栖架要及时消毒以保持干净,还要按时的给它喂食。向松,我是来做贼的,不是来养鸟的。”我也怒了,喊道。
“我的姑奶奶,我在外面也不能帮你什么,这次的任务我要是行的话,何必让您一个人只身前往啊。小安,我知道你辛苦了。好好干,收官之战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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