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车外的风景好奇地问道:“不是去原来那个地方吗?”
司机回头说:“大少爷说今天演出的地方有变。”
我迟疑了一会儿,微微点点头:“好。”
车子似乎在路上行驶了很久,一路上都是一些荒芜的景色。我顿时有些紧张,又问道:“到底是去哪啊?”
司机回头冲着我笑了笑,说:“放心,快到了。”
又过了十来分钟,车子才停了下来。我望着车窗外的风景,有些迟疑。下车后,发现前面有一个教堂。
我望了望四周,月色下,绿草茵茵,就剩下一幢独立的白色教堂。司机没等我晃过劲就先开着车离开了。我抬起头望了望教堂,悄悄地迈进门。
偌大的教堂空荡荡的,一排一排漆着白色油漆的长椅上空无一人,只剩下祭台上一排排的蜡烛在摇曳。我越走越慢,又警惕第回头望了望,依然没有人。我越走越觉得好奇。此时,一阵钢琴声响起,我仔细一听,那支曲便是贝多芬的《献给爱丽丝》。
我这才发现,台上的一个角落摆着一架孤零零的钢琴,而钢琴上的男人穿着捋的异常平整的白色西装,烛光晃动印着棱角分明的侧脸。神采飞扬的动作,让人不自觉地被此情此景所陶醉。
我找到一个偏一点的椅子坐下,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台上的那个人。他紧闭的眼睛,微微扬起的脑袋,陶醉的神情,在钢琴上跃动的指尖,让我不自觉地深深沉迷。
音乐戛然而止,我才把目光从钢琴上的男人的身上移开,他微微扬起薄唇,漾着淡淡的笑容,往我身边坐下。我抬起头望着烛台上的蜡烛,局促地问道:“为什么今天会在这里演出?可是一个人都没有?”
“因为这场音乐会是单独为你准备的。”他轻轻地说。
我侧望他一眼,才问:“为我?”
他顿了一会儿,才说:“长大后,管家才告诉我,我妈和我爸当年是在这个教堂举行的婚礼,可惜,我妈她命不好,年轻的时候陪着老爷子来回奔波,好不容易生意做大了,也该是可以悠闲的享福了,她却生病了。那时候我才五岁,记忆里的她还那么年轻漂亮……”
我又侧过头望着乔以辰专注又深沉的目光,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能够安慰他,这段回忆在乔以辰的心里应该是不能够触碰的地方,而如今他却完全信任地把这些事向我述说。
沉默一阵,我安慰道:“别伤感了,也许她在另一个地方更希望能够看到你的笑容。”
他轻笑了一声,又说:“我一直想专门为一个女孩单独弹奏这曲《献给爱丽丝》。”
“是吗?”我反问道。
“是,这首曲子是送给爱的人。”
如此平静又温柔的声音,却让我的心微微一颤,我转过头,望着他认真的表情,夺目的目光。那一刻,内心似乎也被他的话语所感动,可是又有一个力量再拼命地告诉我,我是一个贼,我来到乔家只是为了偷那颗艾斯比利亚星光。我没有资格也不可能去爱一个人,更何况这个人就是乔家的大少爷—乔以辰。
我收回目光,教堂里只剩下一排排摇曳的烛光,沉默良久,我还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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