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每晚都会在花园里逛了好大圈呢,而且每次都会绕到葬安徒生的地方。”小小解释道。
如果小小说的话是真的,这也跟刚刚二世主的表现差的太多。我又凑过身,好心地提醒道:“二世主说不想养会说话的宠物。”
小小犹豫了一会儿又道:“可是……夫人……我还是先送去看看吧。”话毕,就急急忙忙地拎着鸟笼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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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六,一出乔家大门,我就给向松打了个电话。我急于去看望林老太太,可是他把林老太太安顿在哪里,我还不知晓。一连响了很多声,还是没有人接听。
向松总是这样,时常不接电话并且神出鬼没。想来想去,还是直接去找他好,向松住的地方是在一幢异常偏僻的小区。下了公车,在小巷里东拐右拐绕了好几圈,还是没到。对于向松的住处,我整整说了大抵有七八遍,主要的思想还是嫌他住的远,偏,不好找。可是他总是不依不饶地坚持这是他的职业需要。
有了钱,却依旧要住在偏远的地方,这就是作为一个低调的贼的职业需要。
小巷似乎有些年岁,窄而小,还是有些小摊贩摆着一些小玩意在叫喝着,身旁正好经过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拄着个拐杖,步履蹒跚。这时,身旁突然有人急急匆匆地往老太太身边经过,步伐很快,一不小心碰到老太太,老太太没站稳,整个人向下俯,我连忙快步上前伸出一只手挽住老太太。
老太太一脸感谢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啊,那小伙子也不知道急什么,走的那么快。”
我笑了笑,顺便回头望了望正要消失在巷口的那男人,那瞬间,眼睛突然睁大,整个人微微一怔,怎么会是他?
似乎犹豫了一秒,我又回头,去追那个男人。心中困惑不已,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我越走越快,最后拎着包。跑了起来,出了小巷,两旁都是街道,呼啸而过的车辆,穿梭的人群以及一切正常的红绿灯。我环顾四周,似乎希望在熙攘的人群中能找到那个人,可是仍然无迹可寻。
我拼命地告诉自己,不可能,他不会出现在这里,不会出现在这个城市更不会那么巧地遇到。
我呼了口气,拎着包正想往回走,没走几步,身后就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猛然一回头,微微叹口气:“向松,你能不能不要每一次都神出鬼没。”
向送诡异地瞥了我一眼,扯着嘴角,有些痞子气地笑着:“我站在你身后很久了,你一直东张西望什么啊?”
我望了街道良久,思量了一会儿,才说:“没有,瞎看。”
“是吗?”向松诡异地又反问道。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用力地拍了拍向松的肩膀,扯着嘴角笑了笑。而内心却不断回放刚刚那个男人的影像。刚刚那人难道真的是他?我那位席卷我所有财产和另一个女人一走了之的男友难道真的回来了?
那些年,我们也曾有过令人羡慕的时光,大学还没毕业我就不顾家里的反对随同周逸凯来到伦敦这个陌生的城市,全新的生活,生涩的英语,没有亲人和朋友的照顾。我一直相信这些都算不了什么,靠着我和他的努力一定能够在这个地方找到属于自己的一块天地。小时候,我就经常就跟随在舅舅身旁。舅舅是一个有着几十年开锁功夫的锁匠,耳濡目染了这些年,我很快掌握了这些开锁技术,也顺利地在伦敦找到一份工作,最后凭借我对保险柜独特的敏感性,逐渐成为了一名专业的保险安全工程安全师。正当我的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他刚起步的小生意却一败涂地。
刚开始,我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仍然把大部分的积蓄投入他的生意中,只是没想到,他如此绝情,直到他席卷我财产一走了之的那一天,我却仍然没能发现异常。
偶尔觉得自己当年还真是天真,天真到盲目相信了爱情。成为别人眼里的蠢女人,自己却还乐在其中。
可这样乐在其中的蠢女人曾经也是快乐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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