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远不以为然道:“你在害怕什么?”
他又朝着我逼近了几步,修长的手指整了整胸前的领带,语气淡淡地问:“难道老太太不知道你在做贼吗?你怕被老太太发现?”
他步步紧逼,我无言以对。
半晌,他才说:“别忘记了我给你的时间,只有两天。”
“我有个请求,求你别告诉我妈。”我所做的事情如果被林老太太知道只会让她更加伤心,我一脸恳切地请求道。
他回过头,打量了我几眼,才说:“不想让你妈妈为你担心,当初就不应该走这一步。”
话毕,他又异常热情地一一的林老太太和王大妈他们告别后,才驾着他的宾利离开。
林老太太打牌尽兴后,我送她回到了向松后面安排的疗养院,虽然她还是念念不忘原先的疗养院和同她一起同住的那些朋友,为了她的安全以及以防乔以远再次找到林老太太,我只好断了让林老太太回去住的念头。把林老太太安顿好后,我出了疗养院,沿着小路走去,接近傍晚,但是沿路上异常冷清,没走几步,就在昏黄的路灯下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一个人站在路灯下抽着烟,地上已经覆盖了很多烟头,似乎在原地等了有点久。
他见到我,示意让我上车。沉默一阵,我才说:“林老太太的病就要你来照顾了。”
“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客气?”向松反问道。
我冲着他勉强地笑了笑:“不是客气。这么多年没有你,我还真的没有空照顾林老太太。”
“谢我干嘛,如果不是我,你大可以安心地过自己的生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委曲求全,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向松又道。
“这条路本来就是我自己选的,又怎么能够怪你?”我侧眸望了望向松道。
“如果我说,其实在伦敦街头我偷了钱包之前,我就早知道你是位保险安全工程师的话,你会怪我吗?”他目视着前方深深的夜色,沉默许久才道。
我转过头,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
“我是特意接近你的,因为,我正需要一个你掌握了打开保险柜的伙伴合作。”
他说的异常缓慢,以至于我反应了许久。
大概这世上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地对你好。这样的结果让我更加心寒,曾经动了心的人和相依相伴的伙伴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才接近你,我却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我没有接他的话,如果可以回头我断断不会接这个生意。沉默一阵,我才说:“大老板,他,不要艾斯比利亚星光,他让我为他偷一幅画。”
“什么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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