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这丫头,就会说了。”
赵夫人看了看仍然站在门旁的长子。
这个最让她心疼的孩子。
“文润,怎么还站在门口。风吹着了可怎么好——”
好像真是被吹着了。
赵文润低声咳嗽起来。
赵夫人叫手下的丫头送大少爷回房。
“你这孩子,身子不好就不要强着来,赶紧回屋歇着去,不然到时候祭祖你哪里受得了。”
看着赵文润虚弱地背影,赵夫人轻轻叹了口气。
这个孩子,不足月就出生了,身子一直不好。
让她如何能够放心。
是时候给文润讨个老婆照顾他了。
赵夫人拉着两个儿女说了好半天的话。
大部分时候是文丽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文初敛着眉,垂着眼,一如既往的话少。
起先赵夫人以为他在想些别的事情,可说到好玩的地方,他也会抬起头,笑一笑。只是笑得极淡,只沾了几分笑意,很快就没了。
他是在听的,只是不太投入罢了。
赵夫人看着自己这个不沾半分人间烟火气的儿子,略略有些发愁。
自己在生他的时候险些丧命,算命的先生说这孩子是天上的神仙转世,八字轻,不易留住。
虽然自己受过新式教育,可她骨子里还是非常传统的。她不能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儿子,她以一个母亲的心情打了一把金锁,锁住了她儿子的命。
太阳已经落下了山,
金色的余晖洒在西山上,仿佛是为它包裹上一层金色的包浆。
太阳落山了,就是祭祖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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