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正经的大家闺秀!”
秀梅跨过门槛。
“跨门槛,从此便是赵家人——”
秀梅心想,我还是姓孙的。
秀梅一路由喜娘搀扶着,一边透过半透明的红盖头打量着赵府。
一水儿的青砖白墙的房子。
这赵家不是开琉璃厂的,怎么家里这么素净,也不装点些琉璃瓦。
绕过游廊,院子里也有一株腊梅树。
花开的正红。
秀梅见了这腊梅方感觉有些亲切。
经过垂花门,便到了后院的喜堂。
喜堂是由赵文初的住宅临时装饰的。
左面的太师椅上坐着赵老夫人,右面是空的。
赵老爷于两年前已过世,现在由赵夫人主持家务。
透着盖头,秀梅感觉赵夫人不像上次见的那样和蔼。脸板的死死的,倒像是——
新郎官赵文初徐徐向她走来,面色是苍白中透出红晕,红的是盖头的颜色,是红烛的反光,是那两个大喜字。
秀梅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整座赵府都死气沉沉的,宅子就是一座棺木。而赵夫人和赵文初,就是泛着凉气儿的死人!他们,是要拉她一起去送死的!
秀梅吓坏了,一下子扯下了红盖头。
抹去了那层红色,一切都是正常的。
赵文初虽然脸色苍白,但也有几分活气儿,赵夫人仍是和蔼可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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