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初悠哉悠哉地躺在炕上,吸着大烟。
庄维墉一到琉璃渠,就收到的赵家三少爷的邀请函。
邀请他到府上坐一坐。
庄老太爷年纪大了,生意上的事情都交由长子维墉打理,自己在家里落得清闲。
庄维墉坐在马车上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他原来好像是来过赵府的。
十年前他在镇上当医生的时候,有个模样俏丽的小姑娘来找他到赵家看病。
那时候他还满口的“进步”思想,满脑子想着医治人民,医治国家。现在想想,还是年轻时候太激进,也太罗曼蒂克主义了。
后来他父亲身体不太好了,他便不当医生了。
不知道那个女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她心心念念的大少爷,有没有痊愈。
庄维墉一路这么浮想联翩着,就到了赵家。
这样老旧的宅子,现在也不多见了。
四四方方的四合院,流觞曲水。
一道道的游廊,暗门,弯弯曲曲的绕着,不熟悉的人一定会在其间迷了路。
青苔一层又一层,爬满了墙。
即使是白天的时候,也不太透光,需要点着洋蜡照明。
太阳明明在天上亮堂堂的挂着,这宅子里却没有半分的暖和气儿。
庄维墉倒没感觉有什么阴森,他在心里暗暗惊叹,
这宅子究竟沉淀了多少历史的时光。
这样的深宅大院,是不是会有一个身着白衣,冷冷清清,幽幽怨怨的女子,不知在哪个角落偷偷打量着他。
“庄先生,到了。”领路的小丫鬟叫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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