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晚上就由她陪着庄先生了。”
庄维墉看他笑得暧昧难言。
又是一阵气恼,简直想立刻离开这个妖里妖气的地方。
“我庄某是享受不了这样的艳福了,告辞了!”
他拱了拱手,便拂袖而去。
留下赵文初一个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清清见庄维墉走了,也就不唱了,坐到了赵文初的怀里,用银签子一下一下地挑着烟膏。
“那个庄先生也真奇怪!”
“是啊,我们清清这样好,他却不喜欢。”赵文初抚着她纤细的腰肢。
清清不轻不重地啐了他一口,
“你这死人,这楼子里哪个姑娘你不喜欢!”
赵文初笑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清清了。”
庄维墉也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气恼的。
赵文初也不过是一个吃家里老本的纨绔子弟而已,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自己为什么逃也似的溜走了——
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或许这个叫赵文初的人真有什么魔力,能把人牢牢吸住。
庄维墉连续几天做梦,都梦到了一双黑色琉璃样的眼珠,不哭不笑的,就那么看着他。幽幽怨怨的,冷冷清清的,看得庄维墉心里一阵发紧。
他好像要开口说些什么,声音遥遥渺渺的,庄维墉一句也没有听到。
庄维墉觉得他总是不开心,他要是能多笑笑,该有多好。
庄维墉觉得自己是魔障了,怎么总是想着一个男人——
就像是,喜欢上了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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