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舌尖萦绕了许久才吐出的名字,庄维墉从不知道有人能将它念得这样好听。
贴心贴肺的,通体舒畅。
“你来给我装烟。”赵文初把烟枪递给他,露出雪白的一片手腕。
庄维墉面露窘色,“我不会装。”
“不会啊,那你会什么——”赵文初只好自己装烟。
他装烟的动作也是极优美的。从匣子里挑出一坨烟膏,装到烟枪里,再拿起一只银签子挑上几下。
赵文初斜斜的抬眼望着他,
“你连火也不会打么?”
“会的会的。”庄维墉连忙擦亮一只洋火,点着了烟膏。
赵文初深吸了一口,整个人都瘫了下去,靠在了庄维墉的肩膀上。
他吐出一口烟气,直直喷到庄维墉的脸上。
庄维墉的身子都僵硬了。
“你要不要来一口?”赵文初斜眼睨着他。
说不出的酥麻入骨,庄维墉尽量不低头看他。
他实在是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
“我,我不抽。”他的声音也很僵硬。
“哦。”
赵文初忙着吞云吐雾,只是靠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也不再说话。
直到把一管烟抽玩,他才有了精神,支起了身子。
“你给我句明白话吧,这单生意,你要交给哪家做?”
赵文初问的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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