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初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他想要活得轻松些,无聊些,
可这人偏要搅这趟死水。
就算搅动了又如何,
不过是死水微澜而已。
到底还是死的,涩的,干的。
等庄维墉的伤好了,那批琉璃也大功告成了。
超乎他意料之外的精美细腻。
赵文初拿起一个小小的鼻烟壶,反复摩挲着。
目光温柔似水。
庄维墉心想,自己要是他手上的鼻烟壶就好了。
他要是能这么看着自己,真是死了也值得。
可惜他只对死物有情,对大活人没兴趣。
“我现在知道了,整个琉璃渠不会有人比你做的更好了。”
“我自然不是夸口胡说。他们只是把琉璃当作死物,是不能做出有感情的琉璃器的。”
“琉璃也有感情?”
庄维墉还是头一次听说。
“是啊,你看它里面的气泡,就是它们活着的证明。你要是用心听,还能听到它们的声音。”
“声音?”
赵文初懒懒地不想回答他,
“等你听到了就知道了,没听到的时候是不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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