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初嗤笑一声,
“你以前是不是什么——怎么叫来着,革命青年?”
庄维墉老脸一红,倒有些不好意思。
他年轻时一直为此骄傲自豪,唯恐谁不知道他在“搞革命”。
到头来,什么命也没革成。
自己依旧是旧买办阶级的少爷,压榨着无产阶级的血汗。
“当年,是有过的。”
“你连自己的旧家庭都没改变,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我——”
庄维墉无话可说。
赵文初眼神忽然暗淡下来,
“你也是无奈的,是可怜的。可你总比我强些,比我有勇气的多。”
“我这辈子,注定要在这张网里生活。”
庄维墉说不出什么逃出藩篱,摆脱封建迷信的话来了。
这张网,是糟粕,也是传统。
它是人伦亲情,是深深融入到了骨血里的。
你反抗了它,也是否定了自己。
否定了你的生存价值。
这张网,也是自己编织出来套住自己的。
他无法劝说赵文初,
正如他无法为自己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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