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之后总是空虚,只有大烟能够填补。
“不抽了好不好?”
庄维墉眼里尽是心疼和温柔。
赵文初看着他,
心里纳闷这个人怎么好像有用不尽的感情。
“好。”
有这么个人,应该就不会冷了吧。
第二天庄维墉起床,赵文初已经不见了。
他问凤鸣,
“你们家少爷去哪了?”
“一大早就被老夫人叫去烧烟了,老夫人也真是的,非得让少爷去——”
凤鸣收拾着屋子,忿忿地说。
庄维墉用过早饭,就在屋子里转。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赵文初的卧室。
极简单的布置,没有什么特殊的摆设。
一张紫檀木的书桌占了大部分位置,笔架上摆着不同型号的毛笔。
书架上以古书居多,尽是些《孟子》,《中庸》之类的国学经典,还夹着几本《金瓶梅》,《老残游记》几本世情小说。
墙上一幅“腊梅图”极是显眼,用笔苍劲,梅花似鲜血点点。右下角是一枚印有“处”字的章子,想来是他以院中的那棵梅树为原型创作的。
赵文初直到中午才回屋,
整个人疲惫得很,倒在床上就要睡。
庄维墉一靠近他就闻到了浓重的烟气,有些心疼也有些头痛。
但还是心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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