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还是那条羊肠小道,荒草弥漫,快要把小路盖住了。
因为常年只有一个人走的缘故,印上了一双双相同的脚印。
在他还是小孟的时候,他是很熟悉这一切的。
本以为已经忘了这里的模样,再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惊觉那种感觉又迅速地回来了。
可能是,一直没有忘记的缘故吧。
小小的茅屋,破败得摇摇欲坠。一点点的风吹雨打就可以击倒它。
但它仍然顽强的,以一种令人吃惊的方式诡异的存在着。
孟建国轻轻敲着门扉,是很轻很轻的,再大力些就会把门敲坏了的。
很快地,门就开了。
赵文初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小,小孟?”
小孟也是惊讶的,这个人好像一点变化也没有,没有变老,也没有变年轻,就是他在记忆里的样子,为什么他一点也没有变化呢——
不,是有变化的,他的眼睛更有神采,更亮了。
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我们习惯用好看来形容她的美丽,随着年龄的增长,面容自然会衰老,可她的美,随着随着岁月的沉淀,酿成一杯醇香的酒,这种美,是永恒的,不因时光而消逝,是愈来愈美的。
“进来喝杯茶吧。”
赵文初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神情。
小孟随着他进屋,屋里的摆设也无甚改变,只是多了几件木雕,屋子里黑黑的,看不真切。
赵文初拧亮煤油灯,小孟看清了那些木雕。
大抵都是面目柔和的女子,线条柔美,面上带着殉道牺牲一般的神情。
赵文初有这样的手艺,小孟一点也不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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