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老大详细的听我说了所有故事的来龙去脉,觉得这个事情很纠结。“要我说,一不做二不休,你们先干掉对方,然后你暗杀了那个大圣得了。”
我吓了一跳,觉得老大就是老大,脑子里全是固体。
“别开玩笑了老大。我就是问你,打还是不打?”我拎着话筒,手里渗出了冷汗。
“废话。打。”老大说的很坚决。“别担心那些东西。有人4年混了一个以后屁也不值的毕业证,失去了自己的人生;有人4年以后什么东西也没有拿到,但是他依然身后站着好几个兄弟。要是你,你喜欢哪种结局?”老大意味深长。
我觉得,我选2。
“这不得了。其实最重要的事情是……”老大突然神秘的说,我紧紧的贴着听筒,等着老大暗授玄机。
“其实没有毕业证找我啊,我给办一个清华的北大的南开的复旦的,要啥来啥。”老大说。
我操。
晚上大圣才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宿舍里。本来他想说点什么,但是他一眼扫见了我正在往吉他袋里放的墩布棍,然后一脸的释然。
“过了后天,我们上自习,考试,然后老老实实的等毕业。”我看着大圣说。
大圣笑了。然后在楼道里高喊:“为了部落!”群众闻言后纷纷响应:“他,牛逼。”
后天。
10月25日晴这里很祥和
我想说,大战之前想不到我们依然过得很平静。
可能除了我以外,大家都把这次的事件当作日常任务一样掉以轻心了。我不怕那些无良的p和那些没有智商的野怪;我只害怕突然间杀出数不清的联盟各种围追堵截。这不是梦,是噩梦。
不过似乎使我多虑了,曾几何时我们一直是处于就算不能取胜也不会吃亏的状态,犹如一群休闲玩家的进度一样可以自我安慰。只是我在想,她对我们知根知底,所以那个男的对我们也应该是知根知底——那么他依然是很有信心的找我们刷大战场,我总觉得对方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武器或者掌握了什么服务器的b有而有必胜的把握。难道是外挂或者认识?我犹豫着,思考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去继续我的猜测。
大战当前似乎不该扰乱军心。你看大家都在为明天的战斗睡觉啊游戏啊吃饭啊扯淡啊打电话啊看黄片啊假装复习啊什么什么的,很明显同志们都有了要为新中国的成立而高喊“向我开炮”的觉悟了。
大圣觉得我说的很对。睡觉的是在为明天的战斗积攒体力,虽然明天他还是睡不醒;游戏的很明显是在积攒战斗经验,虽然是流动荣誉;吃饭的不用说是在恢复了;扯淡的是在做人生的最后一次交流(就像是遗言的性质一样,问题是我们互相留遗言貌似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打电话的大圣说都是在叫更多的人来,果然过了一会食堂就来了几个人带着补给品;看黄片的是为了让自己更大更强,但是一旦突破了自我就会走火入魔;假装复习的人很明显是在隐藏自己的杀气。
用大圣的话说,我们准备好了,并且时刻准备着为不知名的原因贡献我们的生命。“不用担心我们,右右。”很多高玩都在安慰我。“我们的人生是充实的,我们已经把无数的生命贡献给了我们的硬盘里的各个女人。现在,我们不能容忍我们的生命最后都是死于厕所这种悲剧。所以,我们要在现实中一展宏图了!”
不明真相的人总以为我们是一个流窜作案的流氓团伙。
事实上,我们是一个不流窜的流氓团伙,而且意图作案。
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作案和做爱是一样的,快感过后的空虚是无法逃避的痛苦。
小飞扬总算是仗义了一把,给了我们不少复习的材料。问题是我们现在看的都是什么《女子格斗术》这一类的纪实文学+应用文,哪里有时间看什么高数乱七八糟的。我躺在床上,想着我过去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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