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哪那么麻烦。”我尽量维持着自己的绅士风度,运用我强大的文学功底寻找那些表示了愤怒但又不需要关于生殖器的词语。
“牧师号是你换的密码?”她问。
“猎人号是你删除的?”我反问。
没错,牧师号我确实换了密码。虽然我失去了我的账号,但是,有些回忆,我还是懦弱的想要留下。
比如,这个伴随着我很久的牧师,以及这个账号背后的主人。
“不是我删的!”正当我陷在温柔的回忆里甜蜜蜜的时候,她的话瞬间让我回到了现实。
“什么?”我吓了一跳。“我操不是吧,不是你还有谁啊?干了就干了你装什么装阿,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个号的密码……”
“你自己说,除了你和我,还有谁知道?”她最后的话似乎在反问我。
然后是盲音,麻木的嘟嘟声的告诉我对方已挂机。
对方已挂机,我像个牛逼。
什么啊?她为什么不承认?除了她和我,怎么会有人知道密保卡知道账号知道密码……
除了……
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比如我上大圣的给我邮寄个100或者200的。
或者,大圣上我的账号,给他邮寄个1000或者2000的……
我愣住了。
她没有理由骗我,是吗?
“大圣,多少了?”我大圣。
“连赢了9局了,下一把拿下就连胜10局了!”大圣回我。
“我操,那今天还不上1800?”我惊讶的问。
“不,刚才输了差不多20把,现在正在冲击1500。”大圣解释。
我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人物就是敬爱的毛主席,以及那句“我们今天大踏步的后退,就是为了明天大踏步的前进。”
“大圣,我问你一件事情。”我拉回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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