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老子没高!”大圣大手一挥,示意道。“今天就求喝倒不求喝好!”
看看表,1点10分了;下午考试是2点半。是个问题啊是个问题。
“右,你说你跟着凑啥热闹。”大圣喝着喝着就像突然发现了我一样,大惊失色的问我。
“我是光棍啊。”我想了想,这是最好的理由。其实理由二,我怕有人趁着大圣醉了而了他。虽然大家关系好,可是喝醉什么干不出来。你们明白我的意思。
正喝着呢,王导进来了。王导此时的表情应该是泪流满面。大圣一看见王导,立刻亢奋异常,上去说:“小飞扬啊小飞扬,咋了,被甩了?没事要坚强,你看人家右,女人走了还坚挺了快1年呢,你有啥大不了的。”
我的表情有点难看。因为,有些东西是不想被提起的。
王导的表情更难看。“你们下午不考试了是吧?”
大圣他们哑然,但是随即把我推了出去。“有一个清醒的足够了,其他人醒着也没有用。”刘高玩的话轻而易举的泄露了我们“不能说”的计划,就差揪着导员的耳朵喊“我们要作弊!!”了。
导员看着我。我看着导员。
“宏观经济学最基本的常数是什么?”导员突然说。
“还有,经济体模型也是需要的。”我假装对答如流。
“呀,行啊。”导员大喜。
“啊?对了?”我大惊。
我这才知道,也许就上过一次课,也可以获得渊博。
不管怎么说,小飞扬临走前还是对我们说,不要作弊啊不要作弊。我们点头答应。然后小飞扬不放心,又要我们一定不要作弊。我们还是点头答应。于是王导满意而去。
“经常的写保证书什么《不贪污》《为民着想》,一个道理。”大圣安慰着我受谴责的内心,觉得大趋势如此。
下午的考试实在是……
你见过进了战场以后挂机的人吗?我见过,而且这次整个战场就我一个会动的。其他人都眼皮打架,时不时的打着哈欠。这次难免要出事,我觉得。
于是每一个纸条上我都写好了别人的名字,万一出了事也好忽悠。
刘高玩和李高玩坐了同桌,很好;但是刘高玩和李高玩离我们大概10米远,很不好。于是2个高玩就一次次的假装上厕所而偷偷拿走我桌子上的纸条。
不过可能中午的啤酒喝多了,他俩去的次数越来越多,老师都有点按耐不住的意思。甚至有一此刘高玩拿了纸条回去以后惊呼,坏了,忘了上厕所了。
大圣一脸淫笑的看着我,我一脸淫笑的看着他。然后我们默契的伸出大拇指,,我俩坐在教室的大对角。
还得靠高科技啊,电话短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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