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一切,都在于大圣选择的路。
“哎呀,那里会那么严重,你多想了右。”大圣听了我的想法后虽然恐惧的一颤抖,但是嘴里却毫不示弱。然后他站起来跑了出去。
我听见他在和别的兄弟借钱。
于是我穿衣服下楼,手里拿着我的电话。顺便一说,这个电话今天发生了一点点变化:的标志有点磨损,现在看着是。“磨叽呀”电话除了通话的时候感觉附近藏着一辆拖拉机以外其他的都挺好。
“大圣?他会那么做?”她显然有点惊讶。
“你当初不也是吗。”我冷冷的说。现在我只是问问这个过来人需要多少钱,而不是需要她的评价。
“……大概……1500足够了。”她说。
1500……早知道我不买手机了。我算着我的银行卡还有多少钱,然后盘算着怎么和其他兄弟借点。
保守估计,我和大圣要吃2个月额度咸菜和馒头了。
但是到了提款机,我一查余额,竟然多了1000。我操,这是哪个雷锋这么雪中送炭又不留名?社会主义新时代人文精神已经达到了“知其有难而偷偷汇款之”的地步了吗?
我算了半天,没有猜出为什么我会多了这么多钱。于是乐呵呵的取了再说;哪怕以后人家要我还钱也没有事,江湖救急才是嘴重要的。
然后短信到,她问我1000够不够。
原来不是雷锋,是淫妇对奸夫(未遂)的一丝同情吗?
“我不需要,你的卡号是多少,我打回去。”我拨通了电话,然后想了想,理直气壮的补充道:“我们有钱。”
“你闹什么?”她似乎在生气。“你真要让大圣现在就当爸爸吗?”
“用不着你那么关心他,谢谢!”我咬着牙,草泥马啊草泥马。“我是他兄弟,我有分寸!”
“谁说我是关心他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委屈。“你从以前就是这样,小心眼。”
我靠,你怀孕找他要钱,他怀孕找你要钱,现在说我小心眼?你说我小屁眼我都不带还嘴的,说我小心眼?
“行行行,要是你真的卖的不错,索性就多来点……”我挖苦着,觉得自己对一个女孩子很卑鄙。
“滚!你给我滚!”她听了那个字,终于爆发了出来。
很久了,我们之间的对话,就是没有感情波动的互相问候,打招呼,或者客套的交流。
直到今天,我才再一次听到了她的哭腔。
那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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