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刚才的半天不是检查?
“你看,拍个片子,查个血液,然后验一下排泄物;如果不行的话就要b超了,还有,现在正是流行病的季节,你的体质幼弱不如接受疫苗注射……”大夫很痛惜的看着我的身体,嘴里滔滔不绝,仿佛再不救我我就嗰屁了。无产阶级的伟大革命友谊显露无疑,大夫身后“救死扶伤”的四个大字冉冉生辉。
“我就带着200……”我想了想自己的钱包。
“哦,那还是包扎一下吧,看你不是太严重。”大夫的笑容僵住了。
大夫还是给我打了一针破伤风,防止我在医院暴毙。然后就尽职尽责的去玩斗地主了。和谐的医患关系是多么的美好,一点也不像社会上说的“医生和患者对立”,我们基本就没有关联。
大圣给我打了电话,但是我没有打算说实话。“我留下了,她接受我了。”我骗大圣。大圣羡慕的说,真好,我就被拒绝了。
大圣要是来了,我估计这个学校天要翻了。行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她不知道,也好,省的担心。
昨天晚上真他妈的倒霉。
光头竟然认出了我,我靠,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至于这么多人下死手嘛……“出去说,别在这搞。”光头跟我说,手紧紧的揪着我的衣服。
其实网吧里有摄像头,在这里打架的话,难说为了心疼机器,网管会不会报警。也许在这里我赖上个10分钟警察叔叔就来救我了。我心里是清楚的,这个时刻虽然很丢人,但是只能靠警察了。
不过昨天的我不是这么想的。
刚被保安扔出来,女人又不见我,我是气急败坏……说实话,我很有找人打一架的冲动,只要对方不是穷凶极恶的城管就行。
于是我顺从的走出了网吧,走之前还很理智的去网吧柜台办理了下机手续。我知道,今天晚上再回来继续通宵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学校的附近荒地不少,我有点冷。“就这吧,远了干嘛。”我说。
一群人围着打,我想揍光头,问题是黑夜里真不好分辨那个才是光头;真是难为他们了,大半夜的打人,还有可能会打到自己人。偶尔摸到了光秃秃的东西,也是人家的手肘。我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实力,导致了一场可笑的失败。
头上的血开始流下来的时候,他们也停了手。打火机一亮,几个人叼上了烟,喘口气。确实,打人是体力活。我勉强的站了起来。几个人见状赶紧抽了几口后扔掉了烟头,抓紧时间又把我打到了地上。
这次他们走了以后我才爬了起来;我怕爬起来太早又挨上一顿,那估计就悲剧了。既然脱离战斗了,赶紧虚弱复活跑尸吧……于是发生了我去诊所的一幕。
一天没有动的我,现在觉得稍微一动,头就疼的不行(看过我光头照片的人,那个十字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疤痕)。无奈了,短信我都懒得给别人发。
我只担心一件事,就是大圣会不会也这么倒霉。
别问我为什么不想报仇;有什么报仇的?难道喊上一群人在过来跟人家玩命?算了吧,算了。我只希望在我这里是个终点。毕竟现在,大圣的学位证,她的生活,以及我身边那些傻逼的学业……
我突然觉得自己伟大,懂事,而且顾全大局了。
晚上六点,有人给我送饭来了。我也很惊讶,以为是她来了;未曾想到,竟然是他。就是那个以前的我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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